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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张了张口,对林清挽的话不做回答。
确实,以她这种成绩想上j大,简直天方夜谭。
林清挽观摩过她的答题卡,怎么发下来就怎么收上去,只有信息栏里多了字。不过这个字写不写无所谓,因为根本看不懂。
林清挽曾经问她为什么不涂答题卡,其他的不会写,答题卡随便涂涂也能得个几分吧。
这之后的几次考试,温言听她的话涂答题卡了,而且每门都涂了。当成绩单下发后,温言那一栏里全是红色的“0”,非常醒目。
这下不止林清挽,老师和同学们都傻眼了。答题卡下发后,温言的在班里争相传送,这还不够,不知哪个胆子大的把她答题卡和成绩单发在了年级群里,然后全年级都知道有一个选择题完美避开所有正确答案的校霸。
然后又有人好奇是哪位高人这么大胆敢发校霸的“光荣历史”,不过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之后几次温言也都涂了答题卡,奇迹般下面横线的她也写了,不过她姓名后跟着的依旧是醒目的红“0”。
用林清挽的话来说就是:“撒一把米上去,鸡都可以啄对几题。”
至此之后,温言的答题卡又变回原样,林清挽也放弃拯救这娃了。
简直是无药可救!
所以,当林清挽听到她要考j大时,右眼跳了又跳,忍下她一大堆开嘲的话。
小孩子有梦想,大人不能打击了她。
她们聊天的空挡,林清挽开到了丽景公寓大门口。
这是宁城算得上高档的公寓了,温言一直以为林清挽之所以可以买得起是因为她贪污......被林清挽回以无情的白眼。
之后才知道,林清挽自己有一个公司,上市的,还挺大,一年前跻身一流了。
啧啧啧,年轻有为,可惜了还是单身。
“开这来干嘛?”温言问道。
“吃饭,睡觉。”林清挽解了安全带下车,温言打了个哈欠也下去了。
“你今天这么有空?警局没事忙?”温言跟在她身后。
林清挽抖了下伞上面的水,回头说:“最近没什么大事发生,人民安居乐业,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
温言说:“那就是你让手下的人去办了,自己潇洒快活。”
进了屋,久违的温馨包裹着温言,消散了她从国外带回的戾气。
温言挂在林清挽身上,蹭了蹭她,小声道:“阿挽,我好想你啊。”
林清挽被她磨得没了脾气,语气也不自觉地柔和:“别再一言不发就走了,你陆淮哥哥每个月都要从京城飞过来问我有没有找到你,还有秦墨,那丫头担心你都瘦了好多。”
良久,见温言不发一声,林清挽低头一看,小姑娘头抵她肩膀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安稳,睫毛一颤一颤,还有些打哈欠留下的湿润。
这一年,温言也瘦了不少,原本就不胖,现在抱着更是没几两肉,下巴都尖了。
尽管内心有颇多疑问,到最后也只化为了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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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睡得依旧不好,这次梦里只有零碎的片段,但都不怎么美好,没睡多久就醒了。
公寓三室两厅,温言转了一圈确定林清挽走了,桌上保温盒里装了饭菜,还留了张纸条:醒了就把饭吃了,不许挑食。
温言微微一笑,笑的很温柔。
心头又难免生出一丝苦涩。
饭菜都是她爱吃的,温言慢慢地吃完了。
她没听林清挽的,觉是睡不着了,回学校待着吧。
出了公寓,她打辆车。
学校下午一点半上课,现在一点,回去还可以赶得上第一节课。
温言低头划着手机,qq微信消息爆满,简单的网名只有三个字母:yan。
她自己平时是不看消息的,qq里几年前别人的消息还显示着未读,只有置顶的几个空空如也。
温言撇了下嘴,手指点到“陆淮”的名字上,发了个“。”过去。
对方似乎不在线,温言退出界面继续听歌。
她和秦墨还有陆淮,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陆淮比温言秦墨大几岁,现在在j大读大二,秦墨和她同龄,也在宁城一中读高三。
温言莫名其妙去了加强班,秦墨却在普通班。
温言怀疑秦墨把自己和她的信息交换了,不然以秦墨的成绩,在加强班都是拔尖的。
林清挽是后来才认识的,但却和她最亲。
林清挽从来不会问她在干什么,像这次温言走了一年,她也只是念叨了几句。
她们两个性格截然不同,却很少真正吵过架,偶尔的拌嘴是感情的交流。
林清挽对温言很好,虽然嘴里成天都在嘲讽她,但所作所为表明了一切。
温言问过她为什么,林清挽当时的回答是:“在黑暗中生存下来的人我很喜欢。”
温言一脸“你莫不是傻子”的表情。
之后温言通过一系列不正当手段——
总之知道了林清挽父亲和自己父亲关系匪浅,都是刑警,两个人的母亲也认识。但林清挽父亲在追查一个案子的时候牺牲了,孤儿寡母很不容易。
温言还看到,林清挽之所以当警察,也是为了那个案子,那个夺走她父亲生命的案子。
而这些都与温言乃至温言一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和林清挽之间有很奇怪的信任,是那种“你不想告诉我我就不问你,但我依然信你不会害我”的盲目,事实证明这种信任是值得的。
温言就查过一次林清挽的信息就没再看过,她们之间不需要。
一路上,温言乱七八糟想了很多,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来电显示“lh”。
她抛开那些事,心情很好地接了。
“温言?”男生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温言眯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