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留下来跟傅延打一整天的嘴炮,也不想去见君渐书。
鬼知道他这一去还能不能再回来,他还有个啾啾要养。
说到啾啾,这小东西在传送阵中就和他分开,现在也不知道在哪。
秦舟看了看黑衣人,问了句:“走之前我能问问我的麻雀去哪了吗?”
黑衣人:“……”
这时候还有心情问这个?
更毛骨悚然的是,宫主竟然猜到了他会问这个,还给他准备了回答。
搞不懂搞不懂。黑衣人道:“在宫主手里。”
秦舟嘟囔了一句:“整个蓬莱宫都在他手里呢……”
声音很小,只有黑衣人听清楚了。
宫主要的这个炉鼎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天不怕地不怕的。
黑衣人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三下五除二把秦舟扔进了传送法阵内。紧接着自己也身形一闪,消失在惩戒堂中。
·
空旷冷寂。
这是秦舟对蓬莱宫主殿的第一感觉。
殿上空荡荡的,看不见护卫的影子。更别提什么主座旁的随侍。
高高的台阶将主座与下面的地面隔得很远,台阶上看不清形态的灵影不断腾挪,更将主位衬得高在云端。
主座不大,承载主座的台子却很宽。秦舟落到了台子的一边,只能依稀看见主座上有个洁白的身影。
和穿越来那日,梦里冰凉的人影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