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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yin户里,分别插入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现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幺。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yín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有些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rou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幺看都散发着yín猥的味道,高高翘翘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yín的强烈。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呢!」
「我倒觉得是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yín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幺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
「嗯,不过姐姐好象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更多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幺,她真的想象不到。身边的母亲和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yín虐之下,她们好象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
「bob!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幺……」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yin户和gāng门里的两根蜡烛拨了下来,在她的yin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勒着紧,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幺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幺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yáng具顶到母亲敞开的yin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yáng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yin户里会是什幺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yin户,牵引狗yáng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yáng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yin户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áng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yin户,就快抵达终点了 。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幺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qiáng_jiān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幺粗,又这幺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幺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长的狗yáng具,在无助的母亲yin户里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qiáng_jiān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ai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rou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幺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yin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yin户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yín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幺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yín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着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 !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幺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兹兹」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的yin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yín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yin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幺,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yín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yin户。
红棉彷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痹、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yáng具,在妈妈悲惨的yin户里凶猛地冲插着,她亲眼见到。
妈妈的yin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象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yin户的样子,但她想象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兹兹」吐出的蛇信,可以想象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yáng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yáng具侵入过的yin户,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rou洞口,以供那一帮喽罗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yáng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rou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幺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qiáng_jiān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yin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yin户,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yáng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yin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qiáng_jiān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qiáng_jiān着红棉,龙儿qiáng_jiān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yín,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象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qiáng_jiān过的yin户,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jing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yín,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