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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朱颜血 > 第七幕

第七幕

「娘亲……」一声惊叫将神昏智迷的唐月芙唤醒了过来,原来聂婉蓉也已清醒,正好看到这最后的一幕,不由得唤了一声。

唐月芙被女儿见到自己这副模样,立时窘得无地自容,满腔怨恨都归落到凶猿身上。她奋起余力,立掌成刀,切断依然插在自己穴中的yin茎,凶猿惨嚎一声,退了数步,一旁的母凶猿连忙跳了过来,扶着受伤的同伴,高声怒吼。

唐月芙一招用罢,再也无力支撑身躯,仰面跌倒,将儿子压在身下。两只凶猿见状,立刻扑了上来,四只巨爪往唐月芙的娇躯抓下。唐月芙功力耗尽,自忖必死,却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功力由菊gāng中的rou棒传入体内,她来不及多想,双掌前伸,在空中斜斜的划了个「十」字,掌风过处,两只凶猿被割成八块,大蓬的鲜血拋撒,溅了唐月芙一身。

此时,吓得浑身发抖的聂婉蓉,挣扎着从树下爬了过来,怔怔的望着满身血污的唐月芙,却见一根兽茎依旧插在母亲的下体之中。她颤抖着手,抓住兽茎的尾端,一咬牙拔了出来。

「啊……」唐月芙悲叫一声,穴中大量的jing液、浪水和血丝像是瀑布一样,画出一个弧形拋物线,汹涌喷出。

此时的唐月芙披头散发,发丝上沾满污渍,雪白的躯体上除了各种液体,还有多处淤青,两条被奸得脱了力的大腿不停地颤抖,yin户仿佛阖不起来一样,噗噗往外冒着液体,两腿像是还在等人来干一样,大大地分张。意识昏迷的脸上,却还有着极度满足的女性春情。

女儿看着浑身污秽不堪的母亲,屁眼中犹自插着弟弟的雄壮yin茎,心儿狂跳。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圣洁端庄的母亲,这一刻看起来居然那么像是下贱的娼妓。

唐月芙经此大劫,尤其是同时遭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和野蛮凶猿的奸yín玩弄,这种残酷的现实让她根本没有脸面去见婉蓉姐弟,于是干脆躲进房里,希望能用几天的时间调整好心境,再以一个适合的姿态出现。

一连几天,唐月芙没有露面,对儿女的呼唤也丝毫不加理会。聂婉蓉知道母亲无论是**还是心灵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门口恳劝了几次未果之后,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让母亲能够在安静的环境下潜心思索,自行打开心结。她自己则承担起了看护聂炎的责任。

值得庆幸的是,「九阳还魂草」的毒性一直都没有发作,聂炎也恢复成为往昔那个纯真可爱的小男童,只是已经涨大的yin茎却始终保持着惊人的尺寸,垂在胯下,让他心烦不已。

**的创伤很快就被唐月芙的玄功催愈,而心理的障碍却始终无法彻底清除。非但如此,由于承受了大量的「九阳邪精」,即便唐月芙强凝心神,那些羞人的片段仍不时从脑海中飘过,牝户里一直麻痒难止,泉水不绝。这些东西想得多了,原先的愤恨竟然慢慢淡去,心底深处却隐约涌起一丝对肉欲的渴求。

虽然无法整理出个头绪,但唐月芙却深深担忧着儿子的身体。每日午夜,她都会悄悄摸到聂炎房外,查探一下儿子有无异状。

这日晚间,当她再次透过窗子的缝隙偷窥聂炎的动静之际,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原来,聂炎正着上身,小手隔着睡裤用力揉搓着下体,胯下的rou棒高高耸起,将睡裤撑起了个小帐篷。

聂炎猛搓了一阵,然后将睡裤褪下,只见包裹着白玉茎身的包皮已经落大gui头的伞柄处,马眼中渗出丝丝清白的液体,将整个gui头浸染得晶莹透亮。他跟着躺下身子,小手握住自己发热的rou棒,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学着前些天唐月芙为他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随着他手上活动频率的加快,小脸上浮现出痛苦与畅美交合的复杂表情,童稚的呻吟在房间中响起。

rou棒在不断的揉搓下逐渐涨大,聂炎的小手几乎无法完全把握,只得双手齐出,环住粗壮的茎身,继续挤压着rou棒。虽然唐月芙羞得面红耳赤,双眼却盯着儿子粗长的yin茎,再也转不开目光,一颗心忽悠悠的不知飘去了何方,花瓣绽放,股股花蜜流泻出来,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身形 。

「娘亲,您不要炎儿了吗……炎儿知道错了……请您原谅炎儿吧……」聂炎在做着龌龊动作的同时,念念不忘的却是他最亲爱的母亲。

听着聂炎的凄声呼喊,唐月芙一瞬间下了决定,将一切世俗的东西拋诸脑后,既然自己这副身子不再清白,那么就让它彻底污秽下去好了,身为人母,只好能解决儿子的需求,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不过,唐月芙此时自己也分不清楚,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因为伟大的母爱,还是因为体内愈燃愈烈的情火。

房门无风自动,朝两边打了开来,寒冷的山风卷进屋内,聂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转头看时,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俏立在门前,千万条秀发柔丝在风中飘舞,裙角飞扬中,露出一双白玉无暇的赤脚和一小截浑圆玉致的小腿。由于背光,聂炎倒也看不清楚对方的容颜。

「蓉姐,是你吗?」聂炎尴尬的问道,连忙拉过被褥遮盖住的下体。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唐月芙落在聂炎床头,身上已经完全,一对肥美的高低起伏,红艳的乳珠傲立峰顶,小腹下一团浓黑的毛发,饱含玉露的花瓣轻轻翕动,仿佛在邀请贵客一探桃源。

一只纤纤柔荑将垂在脸前的秀发挽起,露出春情万种的桃花娇靥,漆黑的瞳子似怨还羞的望着几乎看傻了眼的聂炎。

终于见到对方的真面目,聂炎全身一震,拉住她的玉手,颤声唤道:「娘亲,真的是您吗?」

唐月芙如葱的玉指轻轻按在聂炎的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脸上挂着妖冶的笑意,眉眼带春,伸手掀开薄被,扶住矗立硬挺的rou棒,缓缓跪倒,樱唇开启,将鹅卵般大小的gui头含入口中。

聂炎只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甜美传来,gui头陷入温热的腔室,每当唐月芙的牙齿不小心刮过gui头的嫩肉,聂炎心底总会荡起一阵激颤,微微的刺痛让他抬起小屁股,向唐月芙的口腔深处挺进。

玉手握住粗大的rou棒旋转套弄,丁香暗吐,绕着gui头大转,舌苔的表面不时刷过马眼,将不断逸出的清白液体卷入咽下,香唇紧紧箍着棒身,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将大半的yin茎吞入口中。

「啾啾」的shǔn xī声传入耳中,聂炎偷眼望去,母亲正仆伏在自己腿间,星目微阖,仔细的含弄着rou棒,认真的模样叫人感动。聂炎闭上眼睛,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身体放松,继续享受着唐月芙悉心的口舌服务。

忽然,rou棒从温柔乡中脱了出来,聂炎一楞,张眼看时,唐月芙已经骑坐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下体抵住rou棒的前端,雪臀轻摇,让gui头在花谷的裂隙上来回滑动。

潮湿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gui头毫不费力的钻入泥泞的腔道中,唐月芙轻轻上下套弄了几次,纤腰猛的一沉,将整支rou棒纳入体内。

「嗯……」mǔ_zǐ俩口中同时泻出满足的轻吟,狭窄的yin道被rou棒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激爽的电流自胯间直冲天灵,唐月芙双腿夹住聂炎的身体,轻轻抽起,又重重落下,花蕊在强劲的冲击下吐出一的蜜汁。

两团雪白的肥奶上下跳跃,晃得人眼晕。rou棒在谷道中快速冲刺,伞柄划过肉壁上层层褶皱,擦出快感的火花。

「娘亲,你真会弄……炎儿好爽快呢……」聂炎一边赞叹,一边配合母亲的套弄,小屁股颠簸着,一次次将rou棒推至牝户的尽头。

「炎儿……为娘也好舒服……啊……又撞到了……啊……」唐月芙完全开放心境,尽情享受的乐趣,也许是体内欲焰太炽,唐月芙的双手竟已托住**的下沿,两根手指捏住暗红的ru头,用力的揉搓挤掐。

「哦……顶到花心了……炎儿……好炎儿……再来……快……啊……」一连串的yín词浪语从唐月芙口中流出,每一次的**交击都让她狂呼乱喊,披肩的长发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空中飞扬飘舞,**上浮起一层动人的绯红,牝户中更是泛滥成灾,潮水般的yin水从花房中喷涌而出,顺着rou棒流淌下来,将聂炎的胯间连带身下的床褥打得濡湿 「啊啊啊……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唐月芙高亢的嘶叫着,全身肌肉僵硬,穴里抽搐连连,花心大开,将内里的汁液悉数吐出,然后无力的倒在聂炎身上。

「娘亲,你怎么样?」不断提升的快感突然中断,聂炎焦急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而已,炎儿,你到上面好吗?」唐月芙的提议正中聂炎的下怀,两人紧紧拥抱着,在床上打了个滚,成为了男上女下的姿势,由于两人都极为小心,转动中rou棒始终插在牝户里,没有脱落出来。

聂炎将唐月芙的**分到两边,稍稍抽出粗大的yin茎,小屁股晃转一圈,再重重的刺了进去,周而复始,往复不绝。

「嗯……嗯……」高氵朝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新一轮的快感又接踵而来,唐月芙曼声轻吟着,雪臀上抬,更方便聂炎的动作。

母亲的呻吟和脸上浓郁的春情让聂炎更加努力的挺动着rou棒,并将一对滑腻的**抓在手里,粗暴的捏扭揉挤,这些放肆的举动丝毫没有引起唐月芙的反感,只是加重了她的喘息,滚烫的脸上更露出娼妓般的媚笑。

yin茎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的在牝户中闪没,「砰砰砰」的**相击发出的闷响如急鼓猛敲,和「扑哧扑哧」的性器交合声混成一片,演绎着天地间最动听的乐章。

rou棒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砸在早已软烂如泥的花心上,唐月芙终于再次yín叫起来:「好炎儿……乖炎儿……哦……对……就是那儿……再来……啊……好儿子……干死为娘了啊……」

停了片刻,唐月芙终于忍不住这样的折磨,开口求道:「好炎儿,快插进来吧,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快进来啊……」

聂炎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仍旧不肯依从。唐月芙银牙暗咬,突然拧腰抬臀,将rou棒迎入体内,同时哼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被母亲得手,聂炎自是极为不满,再次拉高yin茎,却不料唐月芙的牝户不即不离的跟着上升,缠绕着rou棒不放,不论聂炎怎么抬高体位,却始终与穴连在一起,一刻也不曾脱落。

聂炎纳闷的往身下看去,赫然发觉两人此时竟凭空漂浮了起来,比床板也已高出半丈左右。原来唐月芙为了追求肉欲的冲击,暗中催运功力,在身下形成一片紫色的气云,托着两人的身体不断飘升。只是不知道如果「蜀山剑派」的开山祖师知道了自己辛苦创立的功夫被用在这里,会不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娘亲,你好狡猾。」聂炎嘟着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炎儿,不要在玩了,为娘那里好痒,你快来帮为娘止痒啊……」唐月芙说着,摇晃着雪臀,在聂炎身下胡顶乱撞。

聂炎也不再戏弄母亲,双手按在唐月芙的肥奶上,屁股疯狂的摇摆挺送,发起新一轮的攻势。无数次的冲刺终于有了成果,gui头撑开闭合的zǐ_gōng口,钻进神秘的殿堂,唐月芙高声yín叫着:「进去了……进去了啊……炎儿……干的好……再来……再来……啊……啊……」

激烈交合的两人在半空中翻转着,大量的汗水和yin水纷纷向四周拋洒出去,房中仿佛下起了一场小雨,在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的体液。

「炎儿……我又来了……啊……啊……」

「娘亲……我也要射了啊……哦……」

两人几乎同时攀上灵欲的颠峰,大量的蜜汁花露汹涌喷出,却被狂射而入的「九阳邪精」冲得倒卷回来,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灌进唐月芙的zǐ_gōng,瞬间便将zǐ_gōng装满。

shè精后的聂炎侧着脸爬在唐月芙胸前歇息,将右侧的肥奶压的扁平。唐月芙伸手过去,一边爱怜的抚弄着儿子凌乱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炎儿,以后为娘每天都来为你排毒,你可愿意?」

聂炎闻听,连忙撑起身子,欣喜的应道:「真的吗?好棒耶,您可真是我的亲亲好娘亲啊……」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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