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rou棒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后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兽穴中起来。聂炎的大rou棒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rou棒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后,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仿佛被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拋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它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rou棒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于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rou棒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后面的唐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rou棒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rou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yín糜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得濡湿,一的席卷着她的身心,早先吞下的「九阳邪精」的药性开始渐渐发作,唐月芙全身发热,早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此时所处的境地,脑海里尽是男女欢爱的动人情景。
忽然,聂炎各握住小母猴的一条后肢,大叫一声:「娘亲,我要你啊……」
跟着双手用力一分,将个小母猴从中劈成两半,内脏合和鲜血「哗啦啦」的落下,将他染成一个血人。
聂炎从地上一跃而起,胯下那沾满鲜血的红色rou棒颤巍巍的上下抖动,依然是那么的坚挺有力,他双手向天,凄厉的叫道:「娘亲啊……你在哪里啊……炎儿好难受啊……」
唐月芙在恍惚中听到儿子的呼唤,来不及多作思量,从树上纵身跳下,颤抖的双手伸向前方,响应着儿子的呼喊:「儿啊……为娘在这里啊……」
聂炎骤然见到母亲出现在眼前,立刻扑了过去,死命的抱住唐月芙的一双**,登时将雪白的衣裙染上片片的艳红。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替你排毒……」
不等唐月芙说完,聂炎忽然一伸手,撩开母亲的衣裙下摆,灵活的小手从亵裤的缝隙中钻了进去,中指一屈,恰巧勾在母亲饱含水分的牝户之上,指肚顺势滑进温热的腔道,直接点触着肉壁上细小的突起。
「啊……炎儿……你……」唐月芙闷哼一声,聂炎突如其来的偷袭让她促不及防,体内灼热的欲焰似乎有了宣泄的出口,大量的汁液从穴中流淌出来,唐月芙只觉得骨软筋麻,虽然明知道要将儿子推开,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雪臀微摆,要将聂炎的手指整个吞噬。
聂炎转动着插在母亲的牝户中的手指,小指轻轻一划,指风过处,唐月芙的亵裤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山间的凉风吹拂着唐月芙火热的下体,却丝毫无法扑灭她内心的炽热。
聂炎的另一只手揽住母亲的腿弯,用力一拉,唐月芙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聂炎解开母亲上衣的丝袢,一把撕去杏黄色的肚兜,一对饱满的雪白露了出来,他压在母亲身上,涨得紫亮的gui头压迫着唐月芙的花瓣,努力的要向里面钻去。
「不……不不……炎儿,我是你阿娘啊……你不能……不能这样……」唐月芙一边惊叫着,一边扭动着**躲避儿子的侵犯,胯间的毛发刷过gui头上的嫩肉,却让聂炎更是欲火中烧,不能自己 。
聂炎双手按在母亲的上,庞然大力之下,唐月芙再也无法挪动身躯,敏感的ru头被聂炎催发的魔气刺激得勃然挺起,顶端的蓓蕾不知羞耻的涨大起来,想要从聂炎的指缝中伸将出去。
聂炎明显已经注意到母亲胸前的变化,他将手指略微分开,让硬挺的乳珠冒出头来,然后用力向里一夹。
「啊……好痛……住手啊……」唐月芙惨呼一声,伴随着胸口刺痛的却是那全身蹿窜的激爽电流,她浑身肌肉痉挛,雪臀轻摆,不知不觉中恰好抵住了聂炎的yin茎,聂炎微一沉腰,gui头挤开娇艳的花瓣,终于陷入母亲狭窄的牝户。
唐月芙感到儿子的rou棒已经插进自己的穴当中,顿时唬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体内流淌的快美,大声的叫道:「炎儿……快退出去……这可是啊……你……你不能这样啊……」
聂炎只觉得母亲穴中的褶皱包裹着自己的gui头,全身舒泰,毛孔齐开,怎肯再去理会唐月芙的呼喊,他低哼一声,胯部向里一送,整条rou棒在蜜汁的滋润下尽根没入母亲的yin户,正捣在柔软的花房上。
「嗯……好……啊……不……」唐月芙空虚的蜜壶被聂炎的rou棒完全灌入,多年以来的夙愿竟然从儿子身上得到满足,暗红的唇瓣向外翻出,贪婪的shǔn xī着粗长的茎身。的火种彻底释放,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胡乱的呢喃。
聂炎慢抽猛送,努力的撞击着唐月芙的花蕊,砸下一的花蜜。两人的耻骨相碰,发出「噗噗」的闷响。唐月芙难耐欲焰焚身,扭腰甩臀,迎合着儿子的动作,穴中汁液横流,让聂炎的rou棒更加顺利的次次顶到牝户的尽头。
「哦……娘亲……你那里好棒……真是舒服啊……」聂炎由衷的赞叹让唐月芙愈加羞愧难当,适才还在教训女儿不中用,可眼下的自己却更是不堪。虽然脑子里很清楚mǔ_zǐ俩的行为是真真正正的,可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儿子的次次重击,强烈的快感将她理智的防线完全冲垮,只知道捂着滚烫的脸颊,微微抬起雪臀,享受着更深入的冲击。
在聂炎不知疲倦的狂插猛捣之下,唐月芙的花房逐渐打开一条微小的裂隙,并且逐渐扩大,终于在聂炎的又一次全根插入的时候,将浑圆的gui头纳入其中,zǐ_gōng口钳着伞柄,肉壁的嫩肉纠缠着棒身,扭转挤压。
「啊……娘亲……我好快活啊……」聂炎高声的叫着,大rou棒微微跳动,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不……快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啊……」唐月芙察觉到儿子的状况,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挣扎着要摆脱聂炎的rou棒,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还是不想让儿子的jing液灌入自己的zǐ_gōng,也许这也是她心中的最后一道屏障吧。
聂炎此时弓已上弦,一边牢牢按住唐月芙的娇躯,不让rou棒从穴中脱落,一边加紧插弄,想要把体内的「九阳邪精」尽情的灌入曾经孕育自己生命的zǐ_gōng。唐月芙发疯似的甩动着满头秀发,口中狂叫道:「住手……啊……不……不能这样子啊……」
就在着万分危急的时刻,一道黑影蓦然出现在激烈交合的两人身前,玉手疾拍,正轰在聂炎的天灵穴上,跟着又将聂炎的身子拉开。「波」的一声轻响,gui头从唐月芙的穴中抽了出来,沾满玉露的茎身依旧跳动不止,一道道黑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激射而出,落在唐月芙雪白的上,沿着起伏的山峰缓缓滑下。
原来是聂婉蓉在树洞中闷得久了,担心母亲和弟弟的状况,于是悄悄摸了过来,终于及时出手将聂炎打昏过去。
「娘亲,你怎么样了?」聂婉蓉扶起母亲,焦急的问道。
「哦……我……我没什么……」唐月芙羞红着脸,轻轻挣开女儿的玉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这才低着头轻轻的解释道:「蓉儿……我刚才……唉…」
聂婉蓉连忙阻止母亲说下去:「娘亲,我知道您都是为了炎弟,先别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把炎弟带回去,再作打算吧!」
唐月芙感激的望了女儿一眼,由聂婉蓉背着晕厥过去的聂炎,三人一同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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