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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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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ín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慾中到达高氵朝。白洁梅眼光癡癡盯着丈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gāng门中,哭叫着直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迳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胯间慾望半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练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洩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慾念。他年纪过百,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切下,把这具艳丽**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却在剧痛同时引发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yin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句,

「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

母阴泽咒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噁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洩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床,酥绵**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慾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洩。

可是,所谓的发洩,不只是单纯地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一寸肌肤,彷彿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

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zǐ_gōng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鳧、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氵朝,而-一次高氵朝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yín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

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zǐ_gōng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

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

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伴着令人迷醉的高氵朝,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恨、

妒忌,那彷彿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zǐ_gōng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高氵朝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彷彿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沈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mǔ_z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当高氵朝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海岸线文学*******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穴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次都在高氵朝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沈沈昏去,而-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洩,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笫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jing液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溺 。一如袁慰亭对于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一个部份、-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厮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ji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yín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

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mǔ_zǐ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覆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姊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 !」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jing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婉仪沈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句话当作是天意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姊妹花,已经**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的话也不会说。姊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或是伸手在姊妹的胯间摸上一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下半身用同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姊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塞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姊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yín慾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你mǔ_z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

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

啊!真是期待啊!

朱颜血。洁梅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簾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簾,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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