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是瞒着你爹出来的?”
“老爷是在取笑妾身么?”
但愿是她自作主张吧,黄石在心里安慰自己,如果是孙得功的计划,那她回去描述一番自己就危险了。
一个声音在心里不停地催促他——套些话、再做些她说不出口的事情。
孙小姐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太容易被黄石把话套出来,再聊了一会儿就开始把心里话讲出来了。这些秘密中让黄石不爽的是:他一开始的那些破烂故事这女孩子确实不喜欢听,只是淑女的传统让她绝不肯让未来的夫君不高兴。按她母亲的说法,无论丈夫讲什么,都要听得津津有味,哪怕是丈夫称赞小老婆长得漂亮,自己也得出声附和。
但是孙小姐显然没有完全听从她母亲的教诲,当黄石觉得时机成熟,打算对女孩下手的时候,她却说什么也不肯老老实实地就范。脸上让亲几口没问题,搂搂抱抱也可以,但是黄石一接触到她的腰带就拼命挣扎。
也许是火候未到,黄石停手之后又继续烘托气氛,女孩也恢复了百依百顺的状态。但是等黄石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却又一次遭到了激烈抵抗。
反抗让黄石变相的“灭口”不能完成,这让他隐隐不安。此外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无论如何,男性提出要求后,女人的拒绝都是对尊严的极大伤害。
孙小姐见黄石的脸拉长了一些,她眼泪也就涌了出来。这主仆都很擅长这种利器啊,黄石只好安慰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轻薄你。”
女孩子抽抽搭搭地说:“不,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不好。”
“你的错?你有什么错?”
孙小姐此时还在黄石怀抱中,但是整个身躯已经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用两个袖子蒙着脸:“是妾身举止不当,让老爷误会了妾身的意思,真是该打。而且妾身还不能让老爷满意,更实该打!”
这里面的逻辑听得黄石直翻白眼,从一开始这女孩子就没有主动过,全是自己步步紧逼。结果到头来错还全在她身上,怪不得这个时代女性被侮辱了总是自认倒霉,不愿意报警呢。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黄石也不好再怎么样了,他只好拍拍怀里勇于认错的年轻姑娘,表示自己原谅她了,而且也不会追究了。
说完以后女孩立刻破涕为笑,舒展开身体靠上来,甜甜地说:“老爷大度,妾身感激不尽。”
小窥了这丫头片子了,黄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又被当马猴耍了一道。
似乎看破黄石心意的小姑娘在他耳边呢喃道:“妾身早晚是老爷的人,成亲之后一定竭力服侍老爷,给您好好赔罪。”
看得到吃不着的诱惑,加上对未来的美好许诺。黄石感觉虽然时代改变,道德风俗也大不相同,但是聪明女人收拾男性的手段还是相通的——老套但也非常有效。
孙小姐这一番倒是让黄石的隐忧散去了一些,既然不可能更进一步,他也就没有兴趣待下去了:“我们在这里呆得太久了,回去吧。”
“好,妾身的家人估计也等急了,妾身也要赶快回家了。”
“啊,对呀。”黄石这才想起孙家的人还不知道在那座庙前等着呢:“看看我都忘了,你也不早说。
女孩看着黄石的大眼睛里尽是笑意,浓浓的柔情蜜意几乎要化作水滴流出来:“老爷还没有尽兴,妾身怎么敢提走字。”
两个人站起来以后,孙小姐立刻蹲下来给黄石收拾衣服。黄石怎么也拉不起她来,只听见女孩轻声地说:“这都是妾身的本份。”
如果她是孙得功派来的,那么黄石说什么都没用,也不在乎多一句了,毕竟现在只能假定她出于自己的意思来私会夫婿:“今天的事情是我们两人间的秘密啊,别跟你母亲说。”
明白这是黄石对她的嘱咐后,孙小姐似乎有些惊讶,但是还是害羞地答应了。
“保证?”
“诺。”
出了破庙就看见乖宝宝和杨炉火远远地等在一边,杨炉火把披风铺在地上给乖宝宝坐,自己站在上风口替她挡风,黄石走近以后看到他已经是冻得面色铁青。
对一个丫环干嘛这么好?孙小姐走过去的时候,黄石向着其他别过脸,不让别人看到他阴沉的脸色,他刚刚又想到一个可能,不会这个小姐和丫环都是假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