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松开,殷以霆不禁眯起了眸子:她…不会接吻?
再捕捉到身前那僵硬、猛推的小手,殷以霆越发疑惑:‘都说无风不起浪,这种年纪,外面还传得风风雨雨,都能为男人跳钢管舞了,总不至于…纯洁到这种地步吧!’
虽然两人已经领证,可毕竟还太过陌生,突然来这么一出,千悦瞬间就恼了,忿忿地推了他一把:
“你干什么?连你也欺负我?还不放开?”
拍打着他的手臂,千悦简直要吐血了:被一个‘不行’的变态强吻,让她有种被女人强歼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痛不痒地任她捶打、搔挠着,殷以霆却万分享受,死寂许久的神经,像是一根根又被挑活了起来。
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旋身,他便将她压到了一侧的墙壁上,有力的双臂紧紧圈住了她:
“反应这么大?怎么?以我们的关系…抱下,都不行?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惦记那个…有妇之夫!”
脸色一阵煞白,千悦抵抗的力道却着实卸了去,倒不是全然因为他的话,而是她突然想到…他不行!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敏感,她怕…刺激到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垂眸,千悦状似乖乖认错地低下了头,却也仅仅只敢腹诽:‘切,我怕什么?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