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了没几步,便被人挡住了去路,回身,千悦便打算折回,刚一抬脚,手臂又被人扯住了,下一秒,前路,再度被人堵上,转而,一只温热的大掌抚向了她的脸颊:
“疼吗?”
看完了戏,又想起来放马后炮了?
抬手,千悦便冷冷地打掉了他的手:“猫哭耗子!”
她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安慰!突然间,她却有些生气,且不说他们是合法夫妻,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女伴,可是刚刚,几步之遥,她被人围攻,他却袖手旁观?
若是她不还手,他是不是也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活活被人打死?
再一次,她想到了三年前,那个不止一次说会‘保护她’的男人,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却是看她被围在台中,狼狈至斯。
男人,真tmd的虚伪!
这才注意到她脸颊上明显的红痕,殷以霆着实愣了下:没想到,那个女人,下手真狠!
下意识地,千悦又想离开,刚一转身,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了,“怎么,生气了?”
他就觉得…她根本就不是‘性子绵软’‘温柔听话’的乖乖女!
刚刚,这一刻,似乎一一都在印证着他的论断。
不许她挣脱,殷以霆加大力道,绕到了她身前,手却还是环绕地扣在了她纤细的腰侧:“我还以为…你很能耐!能耐到什么事,都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