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前来吗?我挂了呀!我知道你的女人多,你还是另找他人吧。”夏月婵挂断了电话,并将手机关机了。
“夏月婵,想不到你很会撒谎嘛!”钱三运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虽然并不惧怕甄大福,而且还有一会甄大福的想法,但今晚意外与夏月婵重逢,并且独处一室,他可不想甄大福过来搅局。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吗?”夏月婵似乎有些生气了,美人就是美人,连生气都别有一番风味。
“那好,那好,我来打电话给楼下望风的一个兄弟。”钱三运掏出了手机,准备叫左东流先回去。
“你不会是让他也来吧?”夏月婵有些害怕了。
钱三运坏笑道:“怎么可能呢?我让他滚蛋!”
夏月婵松了一口气。钱三运拨通了左东流的电话:“左东流,你先回去吧。”
“钱老板,你真厉害,这么快就将美女搞定啦!春宵一刻值千金,钱老板可要好好珍惜呀,我走了!”
由于距离近,钱三运和左东流的通话夏月婵听得很清楚。她低着头,满面绯红,那娇羞无限的模样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夏月婵,甄大福这个人怎样?”钱三运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只得将话题转移到甄大福身上。
“甄大福这个人嘛,怎么说呢,人很讲哥们义气,出手也比较阔绰,但是也有很多缺点。”夏月婵顿了顿,接着说,“比如说吧,他包养我,并不是真心喜欢我,或者说,他喜欢的只是我的肉体,而不是我的灵魂。在他眼里,我只是他花钱购买的商品,说句不好听的话,我就是他的玩物。而且,他这个人很变态。哎,不说了,谁让我们是女人呢?”
“甄大福怎么个变态法呢?”钱三运忽然想起了胡业山,胡业山也很变态,不仅喜欢写日记,还收藏女人的体毛和内裤。
“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一丘之貉!总对这些床笫之事特别感兴趣!”夏月婵撅着嘴,娇嗔道。
钱三运被夏月婵揶揄得面红耳赤,夏月婵忽然扑哧一笑,道:“好啦,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当然啦,你还可以像上次那样,选择回避我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