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钱的,你敢动手?”吴明大惊,没想到钱三运真的敢打他。
“我这是为民除害!”钱三运一开始时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只要吴明肯放过杨可欣,他宁愿选择息事宁人,毕竟吴明的背景搁在那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吴明不仅不悔过,还变本加厉,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这无形中激起了钱三运的斗志。
钱三运挥动拳脚,只几下,就把吴明打得丢盔卸甲。吴明被打得鼻孔流血,根本无还手之力,双手抱着头,大声求饶:“好了,好了,别打了,别再打了。”
钱三运也怕事情闹大,见好就收,起身啐了一口,怒声道:“姓吴的,给老子滚远点!”
杨可欣趁机下了车,站在钱三运的身后,用手臂挽住他的胳膊,以示恩爱。吴明看到这一幕,心都碎了,真是流血又流泪啊。
王二狗将吴明拉上车。警车开动了,吴明将头伸出车窗外,用手在鼻子上抹了一把血,大声喊道:“姓钱的,你完了!等着瞧吧!”
钱三运本来已经消了气,听了这话,顿时就火了,便要追上去再揍吴明一顿,然而,被杨可欣死死地拉住了。
“三运,你已经赢了,放了他吧。”杨可欣道。
“我想痛打落水狗呢。”钱三运深情望着身边的美女,心里像吃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三运,你太威猛了,刚才那几下,真有种鲁智深暴打镇关西的感觉!”
吴明今天可真够倒霉的,在非礼江志强的老婆洪爱香时,差点被她踢爆了两个蛋蛋;在劫持杨可欣快要得手时,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在钱三运一顿拳打脚踢之下,他伤痕累累。
然而,最倒霉的还在后头。王二狗是酒后驾驶,加之接连受到强烈刺激,在刚出高山镇地界没多久,竟然糊里糊涂将车开到了路边的大沟里。幸好大沟并不太深,要不然他们可就一命呜呼了。两人在好心路人的救助下,被送往医院,虽然性命无忧,但也受伤不轻,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院的。
就在那天晚上,七八个蒙面男子手持砍刀、铁棍等凶器杀气腾腾地闯入高山镇食品站宿舍的一户人家。毫无疑问,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就是在镇派出所烧饭、和王石在有一腿的那个婆娘,男主人就是在县食品公司下属屠宰场上班的那个屠夫。这伙人的领头人正是左东流。
屠夫、婆娘和他们在县一中读书的儿子一下子就被吓懵了。屠夫和婆娘本能的挡在独子的面前,战战兢兢地问:“你,你们想干什么?”
左东流大手一挥,几个蒙面人就将屠夫一家人控制住了。两个蒙面人架住屠夫的胳膊,一个蒙面人拿着白晃晃的砍刀在他的面前直晃悠。屠夫本来想挣扎,但左东流低喝道:“不许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婆娘吓得张大嘴巴,似乎想大声呼救,但没等她开口,嘴巴就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她的宝贝儿子遭遇也大抵相同,身子被两个蒙面人困住了,大砍刀架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