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坚定地点了点头,“只要有证据证明你在十四周岁之前和他发生了关系,他就逃不脱法律的制裁。他有后台怎么啦?我也有后台!月儿,你不能再懦弱了!不能再让这个无耻小人逍遥法外了!”
柳月儿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虽然恨胡业山,但是我并没有想过要报案,我不想让许多人知道我的这段经历。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只有认命了。”
钱三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柳月儿,他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是,一个美丽、单纯的农村女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她的错吗?恐怕不是的,归根结底还是胡业山的无耻与狡诈,还有这个丑陋的、扭曲了的社会。
“月儿,我不勉强你报案,你有你的顾虑,这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你难道就这样一直处在胡业山的严密控制之下?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胡业山肯定是不让你和男孩有过分亲密的关系吧。”
柳月儿点了点头,“是的,他说我只许和男孩保持很一般的关系,不许我谈恋爱。上午你说请我吃饭,我心里非常兴奋,可是仔细一想,若是被胡业山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说不定你也会受到牵连。你不知道,有次同学聚会,我回来晚了,一个男同学送我回来,胡业山第二天就知道了,我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后来,胡业山硬是逼我说出那男同学的姓名,没有多久,学校里失窃,那同学就被当做嫌疑人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钱三运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高山镇现在成了胡业山的独立王国,他一手遮天,这里已经没有王法了!”
柳月儿靠在墙上,钱三运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并肩和她靠在了一起,柳月儿默许了钱三运的这个举动,并将被子盖在二人的身上。
“月儿,你说今天下午之前我必须离开这里,是不是胡业山要来这里?”
“他并不是每天都来我这里,今天我大胆地将你带到我这里,是因为我知道他今天不在高山镇,但他晚上很可能回来的。胡业山后天要去云川市开会,听说是什么党代会,好像会期有好几天。”
“月儿,假如我让你摆脱胡业山,离开高山镇这是非之地,你是否愿意?”
“当然愿意啦。”柳月儿想都没想就答道,“你以为我想和胡业山这个老头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在床上很变态的!我真的受不了他的折磨!”
一听到床上的事,钱三运立马来了精神,连忙问道:“月儿,胡业山怎么变态,说说看!”
柳月儿涨红了脸,低声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
钱三运感到有些失望,沉默不语,心中在猜测胡业山究竟是怎样的变态。柳月儿见钱三运闷闷不乐,柔声说:“钱三运,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但你不许笑话我呀。”
“怎么会呢?”钱三运又恢复得精神抖擞,“月儿,你在我心目中,是一位美丽、纯洁的好女孩,真的!”
“胡业山就是个变态狂!每次干那事前都让我shǔn xī那脏东西!”柳月儿面带羞色,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