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还有男人自愿戴绿帽子?”钱三运话刚说出口,又觉得这话太直白、太刺耳,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他想收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杨小琴若无其事地说:“三运,实话告诉你吧,他那方面不行,医治了好多次了,就是没有什么效果。我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他不能满足我,觉得有愧于我,便默许我的出轨。他是一个好男人,真的。”
“姐,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加理解你了!你对老公不离不弃,说明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坏女人,而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
“三运,难得你这么信任我!哎,说真的,很多人在背后说我的不是,说我能走上党政办主任这个位置是日后提拔的结果,其实他们哪知道我也付出了很多辛劳!作为党政办主任,既要联系上级,又要沟通下级;既要做好日常接待工作,又要搞好机关后勤管理,工作压力很大呢。对了,不说这些了,我继续和你说胡业山吧,他学历不高,能力不强,人品不好,但一步步走到镇党委书记的位子上,靠的就是与县委书记王连全的同学关系。”
“胡业山和王连全是同学?”钱三运惊问道。
“是的。十几年前,胡业山在省委党校学习期间,恰好和王连全同住一间宿舍,彼此就熟悉了。胡业山虽然能力不强,但很会溜须拍马拉关系,将当时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的王连全哄得团团转。”
“王连全书记十几年前就在省委办公厅工作,现在却还只是一个正处级,进步不算快呀。”
“听胡业山说,王连全曾经干过某位省领导的秘书,但犯过一次错误,要不然,他现在最起码也是一个厅级干部了。”
“姐,原来是这样呀。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内情,你是一位消息人士,以后我还得向你多多请教呢。姐,胡业山现在是不是迷恋上别的女人了?”
“三运,你怎么知道的?”
“姐,我只是瞎猜而已,胡业山的女人应该很多吧?”钱三运才不会坦白说,这一切都是听政法干事吴克标说的。
“三运,姐也不想隐瞒你,胡业山现在对我冷淡多了。他呀,就是一个老流氓,村村都有丈母娘,换女人比换衣裳还快!我最近才知道,他前几年迷恋上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学生,今年才十七八吧。当年他们认识时她才十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