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跌倒,安宁跪坐在滚烫的地面上,一片肌肤顿时烫红,“我没有,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贱货!”马来抬腿冲着安宁就是一脚,丝毫没留情,顿时破皮的皮肤让安宁差点眼泪就落下。
相比米国时她的遭遇,她怎么感觉现在马来倒像是更恨自己了?
难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看着在自己面前若无其事洗澡的安静,冷莫言的喉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这个女人,还真是毫无防备。
脑袋里,顿时浮现下午那本画册,里面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让他心头一紧。
“我也要洗!”一边说着,冷莫言已经起身从轮椅上站起来推开了隔离门。
啊!
一声尖叫,安静吓得连忙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
“等,等会,我还没洗完!”
慌乱得摸不着浴巾,安静紧贴墙角,不知所措。
“给我拿条毛巾来,我看不着。”冷莫言抬起胳膊,朝着安静方向摸索而去。
明明知道冷莫言视力受损,可不知道为毛,她偏偏就感觉冷莫言正紧盯着自己。
“要不我先擦了身子,你慢慢洗吧!”安静朝着冷莫言所走的方向另一头转身再要逃离,门外梦洁寻问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丫头啊,你没事吧,怎么尖叫得那么大声,是不是小言他欺负你了?”
一句话,打消了安静想要逃离的心思。
“你,你怎么知道外面?”有的时候,她真的看不透这冷莫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明浑身都是伤,可这精明度却无人能及。
像是故意的,冷莫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抬起手朝着安静的方向摸去,“给我拿毛巾。”
得!
你是大爷!
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她也只能抱着最坏的打算,磨蹭着紧贴着墙壁。
等自己一手抓住毛巾,一手抓住浴巾的下一秒,她已经速度把自己包裹起来。
就算冷莫言双眼失明,她也没那兴趣在他面前裸奔。
哗!
花洒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滴落在地面上溅起星星水珠。
“我在门外等你吧。”对于这样的美男浴,她实在没有心情欣赏。
如果可以,她宁愿变成一只鸵鸟,静静的把头深埋在土里。
“合适?”冷莫言说着,抬起的左手指向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
“我!”憋着一口气,那没说完的话瞬间被憋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这不是明摆着吗,如果自己从这里走开,那就表示自己对冷莫言不管不顾,并且直接已经违背了协议里第一条条款。
可如果自己不从这里走开,那就要全程都盯着这个手打石膏,双目失明,且不举的男人。
“开始吧。”
声音没有情绪,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冷莫言已经裹上毛巾,正好遮挡那出尴尬的位置。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安静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稍微有所缓解。
“用浴缸。”
明明双腿一点毛病都没有,可冷莫言就便喜欢坐着,总而言之就是那句话,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冷少,你家浴缸太小,不适合两个人都在这里面,我还是用花洒吧。”
紧接着毛巾,安静下一刻已经朝着冷莫言后背用力一擦,瞬间一道红色的印子印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
完蛋!下手太重!
咧着嘴,安静被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