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的脸不用看也知道黑成什么样子了。

沈欣悦为云霄有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妹妹在心里默默地点了一根蜡。

蝶舞看着突然出现的众人，吓得脑袋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尤其是看见云霄那要吃人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沈欣悦想不明白，明明云霄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妹妹，不过想想沈依云也就默然了。

云霄跟蝶舞不是一个妈生的，性格不一样也很正常，就像她跟沈依云一样。

“这次你跟着一起回去吧。”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云霄看着蝶舞淡淡的说道。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在他再三警告之下蝶舞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巧不巧的还被慕子墨跟慕子圣看见了。

一次两次还能解释，这再三警告之下还这样，就算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没办法帮蝶舞，把这些难堪说成白的。

蝶舞愣愣的反应不过来，等到百合被带走，徒留她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这才苍白着脸跪坐在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是哪里除了错，为什么自己的恶行又被人撞破？

眸光一闪，对，一定是这样，可是以前不都没有的吗？

为什么这次的誓言就成真了吗？

沈欣悦在看见蝶舞的时候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将之前发的誓言放在心上。

若是别人还真不会应验，可是他们是谁，就算他们还没有筑基成功，但是也算是修炼者，对修炼者发誓却不遵守，下场只有一个。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