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姨奶奶怀着县令大人的孩子,为了讨喜,他专门选的麒麟送子的图案。
云娇道:“我的匣子上雕刻的是喜鹊闹春,不信你洗干净看看。”
“哼,老子让你死个明白,拿水来!”
张管事脸色狰狞地说道,他被云娇整了这一出,眼睛差点就废了,心中恨不得立刻撕碎她。
立刻就有捕快去端了一盆水来,张管事把匣子扔到水里,捕快将匣子洗干净,拿出来一看。
喜鹊闹春!
张管事短时就傻眼了。
云守祖更是傻眼了!
咋会这样呢?
他明明就埋在牛棚里头的啊……
捕头见这事儿已经朝着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果断下令:“把报假案的人抓起来!”
然后他转头对云守宗道:“你们家的损失,等县衙将此案审理完之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等审讯完了,这事儿也就过了。
要交代,就等着去吧。
见捕快将镣铐上手,懵逼中的张管事才反应过来。
他忙喊道:“陈捕头,县令大人的印鉴丢了是真的,我没有报假案,但是这个线索是云守祖提供的,是他说印鉴在云守宗家的牛棚里头。
我想着他们是亲兄弟,他定然是看见他们家埋赃才会跟我通风报信的!
所以才急吼吼地带着你们来了!
我没有报假案啊!”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这里头还果然有云守祖的事儿!
这家伙,心也太黑了!
闻言,云守祖也急了。
“胡说!捕头大人,他胡说!不是我!”
张管事道:“就是你!不是你我能带人来?”边说,还边给云守祖递眼色。
这线索给错了,不过是一场误会,到时候县衙定然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结果会比报假案和栽赃陷害要轻多了。
然而,他高估了云守祖的智商。
云守祖见张管事河还没过就拆桥,也就顾不得了,大声嚷嚷出来:“胡说,你胡说!是你许诺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将东西藏在云守宗家的!
你一定是陷害我,东西埋在哪儿,我只告诉了你!
是你跟云守宗合伙儿来害我的!
要不然,他们咋知道牛棚里头有东西,咋会想着把东西给换掉了!”
一定是这样的,绝对是这样的!
“捕头大人,您要为我做主啊,是张管事和云守宗合起火来害我地!”
众人:……
陷害亲兄弟!
这是畜生啊!
云老汉气得发颤,一巴掌扇在云守祖的脸上,云守祖被打得懵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他捂着自己的脸悲愤不甘地嚷嚷:“爹,你竟然打我,老二跟外人合起伙儿来陷害我,你竟然还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