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亚莉是于小兰的同班同学,过去关系一直不错,傅林和于小兰刚结婚那阵,还常常来傅林家里做客。后来也不知为了啥事跟于小兰翻了脸,就再也没来往过了。胡亚莉对傅林显出一副亲热的样子,问道,“听说你跟于小兰关系闹得不好,究竟为啥?”傅林当然不好把他们之间***方面的事说给外人听,就只好苦苦地一笑,说,“她这人心眼太小,啥事又老是听她家人的。她家人又老是干涉别人的事,所以,我跟她家把关系闹僵了。”胡亚莉说,“她这人就是心眼特小,在我们上中学时,就是这样,谁要是无意中得罪了她,就是事后给她磕头作揖都不行。”
傅林不想把话题落在于小兰的身上,而且,他也知道于小兰最忌讳让别人说她的事,所以,想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就问,“你现在咋样?”胡亚莉却毫不忌讳地对傅林说,“我早就离了,现在还是独身一人。”其实,傅林早就听于小兰说过胡亚莉嫌弃男人厂子垮了,没了工作,挣不来钱,就跟男人离婚了。离婚之后,整天跟着一个做服装生意的老板混在一起。那老板都四十多了,老是骗着她说要跟老婆离婚,然后好再跟她结婚。可是,都过了四五年了,也没见人家跟老婆离婚。不过,后来又听于小兰,胡亚莉还一直跟前夫有着来往,也常到前夫那看望孩子,所以,也许她并非想跟那个老板成家过日子,只是想多捞一些那人的钱。
傅林明知故问道,“你现在还在厂里?”胡亚莉说,“哪还有什么厂不厂的,早就连地方都卖给人家盖高楼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跟别人合伙做服装生意。混口饭吃嘛。”傅林一听,说,“恐怕也挣了不少钱吧?”胡亚莉极其谦虚地笑了笑,说,“不多不多,也就是一二十万吧。”傅林不禁有些吃惊,说,“你一个女人家也真不简单呀,几年里就挣了一二十万了,厉害厉害。”胡亚莉很不以为然说,“这算啥呀,你没听现在人都怎么说的,二三十万不算富,五六十万才起步。我这点钱离刚起步都还差得远呢。”傅林自嘲地说,“照你这样说,我们只能去讨饭了。”
胡亚莉笑道,“傅林,你别逗了,像你这样有才有貎有学历的人,还用去讨饭?就是不去讨饭,都会有人把钱送到你的跟前。”傅林一听,觉得这话太有些莫名其妙了,就问,“这样的好事,我还真是没有碰到过,要不,你给咱介绍介绍,也好让咱这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劳苦大众早点脱贫致富。”胡亚莉被傅林的话逗笑了,说,“就怕你家于小兰找我拼命。”傅林自然听出了胡亚莉的话意,却故意装着想要学坏的样子,说,“可以不让她知道嘛。”胡亚莉半信半疑地朝着傅林看了好一会,说,“你真有这个胆?”傅林笑着说,“只要给钱,我啥事都敢干,就是不敢去抢银行。”胡亚莉还是有些不肯相信,说,“这可不是你傅林说的话,谁不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傅林说,“那也未必,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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