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是她的命根子,绝不可以出一点点的纰漏。
就像妈咪甘愿和爹地结婚,只为了给她一个名分一样。
她为了小包子,什么也可以做。
他脸上的狐疑更浓,却压盖不住被她已经勾引出来的蠢蠢欲动。
不算她什么目的,他却再等不得了。
每次跟她冷战,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熬得他太辛苦。
这小女人,真是他这辈子的死穴。
就算她骑到他头上,就算她给他摆谱,就算明知道把她娇纵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公主,快要无视他身为丈夫的尊严——
他居然还是下不了狠心去制裁她!
每次只要她主动一颦一笑,一掉猫尿儿,他就算再恼火,也什么都算了。
这是病,得治。
可却无药可医。
“这是你自找的。”他深眸一暗,彻底被欲炽笼盖,圈住她软腰,将她抱起来。
热烈缠绵的吻,细细碎碎沿着她柔嫩的颈窝、肩胛甚至更隐秘的地方落下…。
他的亲吻滚烫而有力,柔中带猛,仿佛聚集了这阵子被她冷落的煎熬。
从沙发,到里间的大床,不过一二十来步的距离,她半具身子上已布满了他种下的草莓。
“还跟老公闹脾气吗?”一边用热吻挞伐着她的身子,他一边不忘低喘着教训。
一开始,她倔强着不说话,咬紧牙关。
他当然知道她心里惦记着什么,亲吻一路游走到她最敏!感的耳垂,嘎然着嗓音:“lo那边,等我搞定s国那好边矿产的事,会让她回国。”
顿了顿:“婚宴那天,带她去,也是为了应付舅舅那边。”
这件事妥当后,他拿稳了s国矿产权,可能会辞去云岭市长和国议员的职位,一心坐镇商圈。
届时,也不用再怕跟舅舅撕破脸皮。
她一怔,咬紧的贝齿似乎也不那么硬挺了…
这阵子郁郁寡欢的心情也雨过天晴,放了晴。
“真的吗。”她心中某一处软了一片,蠕了蠕唇。
“老公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呢?还没回答我。”他不依不挠,又是一轮柔猛交织的密吻落下。
直到被他吻得几乎快要昏迷,浑身又痒又麻,她才酥软着娇躯,星眼迷离,叫起饶:“嗯,我不跟你闹了…”
“就这样完了?”男人尝到了甜头,忍不住继续欺凌。
她镇定了一下心情,抱住他健硕的颈:“老公…我们再不吵架了,好不好。”
这句话,她不知道是为了应付当下,还是真心实意。
只知道一说完,她的小心脏跳得很慌很乱。
话音甫落。他从她颈窝中抬起炽红的脸庞,深悠目光瞬时凝聚在她身上,是她从没见过的柔和与宁静。
“好。”他吐出一个字。
郑重得就像是宣誓。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到了床边。
她瞟了一眼早已经铺好的大床,既紧张,又松了一口气。
仿佛即将完成任务,胜利就在眼前。
正高兴着,却又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