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下?坚持个毛啊。
全程她只能一边娇喘着含糊哭泣,一边像个碎布娃娃一样由着他折腾。
……
结束后,他起身去清理狼藉。
卧室里的气味让嘉意羞耻万分。
比真刀实枪跟他做了一场还要羞耻——
趴在床上,就像脱力一样,喘了很久,才跑去浴室。
刷了两遍牙,再没有他的气味,她才走出来。
他正享受刚才的余韵,看见小女人很委屈的样子,两步过去,将她抱过来,塞进被子,从背后环住她。
粗粝的拇指轻抚过她略微红肿的娇唇,仿佛这里是他妙不可言的宝贝。
“嘴巴疼吗?”
才打了板子,现在又给颗甜枣吗?
刚才是谁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蹂~躏!
她那么求饶他都不停下来。太可恨了。
她才不要受他的糊弄,这么快就消气,手肘一顶,擂了一下他胸口,完全不想理他。
他见她不高兴了,就像哄三岁小孩子一样,强行将她搂紧了,又低低哄起来:“下次就习惯了。”
还有下次?她快哭了。
本来以为大姨妈来了就能算了,没想到反倒变本加厉。
以后她岂不是全年无休,连最凶残的姨妈都挡不住他的脚步?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太猛烈,还是心情仍没平复下来,她小腹也开始抽搐地闷闷疼起来。
霍振旸从侧面看到她小脸儿微微一变,银牙咬住唇,饱满的额头上沁出晶莹汗花,心中猜到几分,手掌绕到前面,触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揉了一揉:“是不是肚子疼?”
他的手劲儿很大,但此刻却尽量轻重适宜,又很熟练,揉肚子的手法也很标准,刚好在她小腹上面一点点。
手掌心的热度传输到她皮肤,一瞬间,仿佛还真的缓解了几分经痛。
她心头微微一动,忘记了刚刚还决定不这么快消气,还有,那只大掌揉得也真的格外舒服,她终于没有再挣扎,却仍是情不自禁翘了翘嫣红的唇:“手艺这么纯熟,给多少女人这么按摩过啊?”
话一出口,她噤住声,差点儿被自己吓一跳,
就算他为历任的女伴都揉过肚子,又怎么样呢?
她疯了么,问这个干嘛。
幸亏耳根后,他呼吸均匀,并没生气,只俯在她颈边:“不记得了?”
“嗯?”她疑惑。
“几年前,你被老爷子送走,在锦大读书,有一次这样疼,我也给你这么揉过。这么多年,你的毛病还没好。”他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子,眼色淡淡。
她神色一怔,又有些说不出的黯然,半天,才嗫嚅出口:“是吗。”
对于四年前跟他的那些事,她虽然零零散散从乔治和李妈口里也渐渐知道了大半,但是跟他相处的那些小细节,乔治和李妈却不可能知道。
那些记忆里的细节,他和她曾经的往事,都沾着厚厚的灰尘,封锁在记忆的底层。
越和他关系亲密,就越是让她迫不及待想要快些记起来。
可,又真的能记起来吗?
跟他结婚后,她除了做拼图训练,也去医院复过两次诊。
医生的回复,仍跟以前一样,简单一句话:加强后期脑部记忆功能的复建,还是有希望的。
还是有希望的……多么充满希望,又完全没有希望的一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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