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男人面前,她永远就是一滩水似的。
她到底着了什么魔?
她平时真的不是那种看见英俊男人就星星眼流口水的花痴啊!
怎么惟独在他面前就腿软呢——
她鼻梁飞起一抹红!
月光偏移,借着从车库外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小女人脸上的一抹绯红,还有浑身蝶翼似的轻颤,让霍振旸尽收眼底。
仿似是磁铁正负极之间,他一点点俯下身,一寸寸逼近,面无表情,惟独双眸灼灼。
唯独她才能唤醒他体内的睡狮,让他一次又一次受着她独此一人的魅惑。
不过是个最平凡不过的单身妈妈而已……认识时间也并不久,无关爱,无关任何感情。
他是魔怔了吗?
“还在逞强?在云岭随时恭候着我来,有那么困难吗?我都不介意替你养儿子了,你还介意什么?”他语气轻慢而戏谑。
她脸色涨红得快要滴血,真是臭不要脸!
感觉他越来越紧密,她根本无力起身,只能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这一刻,缠绕多年的梦境一瞬间似乎又与现实融合——
分不清是梦是现实!
嗅着他的呼吸,仿佛嗅着梦里那个野兽般男人的吐息。
豆大汗珠儿从额头上滚下来,就跟每次在梦里一样,她心跳得七零八落,猛然之间,终于拼足力气一把推开他,然后缩在车门一角,娇喘吁吁。
女人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在逼仄的车子空间里。
霍振旸感受地到她的惊慌失措,不禁一蹙眉。
跟那次去游艇酒会的路上一样,她对于自己这样的俯身靠近,似乎有种巨大的莫名反应。
说不出来是什么反应——
就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样。
“怎么回事?”他眉头一蹙,暂停了撩逗她。
“让我回去。”她依旧大汗淋漓,就跟每次做完这个梦一样,需要歇许久才能平复心情。
沉默良久。
嘎登一声,霍振旸反手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下了车。
她嘘口气,手忙脚乱要捡起车钥匙插进齿孔,却听车下的男人斥了一声:“阿德。”
车库外,阿德匆匆走进来。
嘉意不明所以,迷惑地看着他。
“开她的车,送她回去!”霍振旸厉声吩咐下去。
“不用,路不远,一下子就回去了。”她现在搬到了绿岛花园,离这儿车程很近。
“我不想我的车子在路上撞成一堆烂泥。”他冷冷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嘉意会意过来,自己现在情绪不稳的样子,眼睛没瞎都看得出来,这种状态开车跟醉驾没区别,还是大晚上,很容易出问题。
阿德在boss的吩咐下,开着minicooper送嘉意回了绿岛花园。
是夜,泡了个热水澡,嘉意什么都没干,早早便关上卧室门,钻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