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曜回过神来,咬咬牙,实在忍不住,半讥讽半忿忿不平:“做人要不要这么霸道?在你名下?小意脸上现在是写着你的名字吗?”
男人略一转身,半边侧脸俊朗冷清,勾起薄唇:
“她脸上写没写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再继续啰嗦,你的脸上就要写我的拳头印。”
上官曜倒吸口凉气:“你真是够了,霍少!我特么上辈子欠了你的么?你玩够了吗!五年前你在h市是这样,让我家老头子把我掉到南方的工地上督工,现在又这样,蛮横不讲道理!!”
一句话,让霍振旸刹住了脚步,眉目顿时一怔,似是在回味上官曜的话,陡然眯了深狭眸子:
“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上官曜一口气正在喉咙管儿悬着,哪能示弱:“我说你真是够了,我特么上辈子欠了你的,你玩够了吗!”
“不,后面一句话。”男人转过身子,微仰起下颌,俊朗脸庞上居然没有分毫的怒气,只是盯住上官曜。
上官曜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仍是咬咬牙:“我说五年前你在h市是这样,非让我家老头子把我掉到南方的工地上督工,现在又这样,蛮横不讲道理——”
“够了。闭嘴。”霍振旸大手一挥,似是已经听到自己想要听的内容。
上官曜气结,还未说话,他已经恢复神色,俊美如刀锋般的鬓发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显示出夺人的谑:“哦,你说对了,我没玩够。如果你再敢找她,我不介意跟你继续玩。”
擦!又来了!
上官曜气得梗住,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大步离开。
——
一夜过完。
宴会尾声,霍振旸带着嘉意离了场。
上了林肯,门一合上,阿德开车背离盛景酒店而去。
远离了宴会上的喧嚣,车厢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和尴尬。
想起刚刚和上官曜的见面,被他当场看到,嘉意到现在心跳得还像兔子,再看他一路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禁又暗中屏住呼吸,连气儿都不敢太喘。
这男人不会还在想着上官曜那件事吧?不会生气吧?
她也真是疯了——干嘛担心他生不生气?
他生气不生气关自己屁事啊。
何况,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
一路行驶着,车子距离福雅小区还有半公里路,嘉意才说:“好了,就在这里停下来吧。”
今天的加长林肯太显眼了,还是早点下车,步行回去得好,不然准会被人发现。
而且身上这一套总得先找地方脱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再回家。
往日送她回来,她这么要求,霍振旸也没多说什么,今天的脸色却格外阴沉。
阿德将车子泊在马路边,下了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嘉意正要下车,却听见身边男人声音幽幽传来:
“伯母还不知道你在帝盛当女佣还债的事情?”
嘉意顿了一顿,老实说:“嗯,我不想让她知道,免得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