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跟她动这么大的怒气吗?!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见这小女人跟其他男人靠近,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很不爽!
让他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没有?”他牢牢捉住小女人的纤腕,全无怜香惜玉地往上一拉,将她腕子上的淤红放在她自己的眼皮子下面:“这是怎么来的?”
手掌下滑,毫无顾忌地一翻,本来就皱巴巴不平的裙角便又滑上去两公分:“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年轻女人从一个以风流闻名的花花公子身边满身狼狈、衣衫不整地离开,怎么可能让人不多想?
她忍住羞怒,急忙挡住他的手掌,将裙子扯下去。
男人却没有饶过她的意思,继续逼近,一把拎起她衣领,朝自己拎过来,灼灼凝视她:
“还不承认?”
冷热交替的不悦呼吸,浓浓地侵袭着她。
她心头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熟悉却又抵触的感觉在心头萦绕,和他紧密贴近的一瞬间,再次没了反抗的能力……
天啊!她在做什么!
这男人这样羞辱自己,这会儿不应该是甩他一嘴巴,推开他,跑开吗!
最起码应该斥责他一顿,避开他吧!
为什么在面对他的拷问和质询时,她竟然像软了骨头的猫一样,而且还有种被老公捉奸的感觉?!
她一定是疯了!
在羞臊和复杂的情绪煎熬下,小女人原本粉白的脸蛋烧得红通通。
海上的夜风微凉,白色小洋装包裹下的酮体簌簌发抖,她的粉拳攥得生紧,天生纤细的骨节处泛出潮红色。
这样子,仿佛海上吹来的一只折翅受伤的蝴蝶。
他眼色一眯,想着她就是用这种模样去勾搭上官曜,莫名体内的郁燥就更是蹭蹭直蹭!
“单身妈妈也梦想着嫁进豪门?就算你勾搭得上上官曜,你觉得上官家会认你这种带着拖油瓶的儿媳?先把你那个拖油瓶送去孤儿院,抹去你的经历,打死不承认你有个儿子,或许还有几分可能。”
他毫不留情地讥笑。
听到儿子的名字,让嘉意的意志力终于拉扯回来!
仔仔是她的软肋,谁都不能动这块土地。
这男人无缘无故羞辱她就算了,把仔仔拖出来算什么好汉!
嘉意用力从他指间抽出手,后退几步,美眸生火:“我嫌甲板上太吵,跑到船舱下面去打电话,那男人认错人了,又喝醉酒了,才会抓住我不放。”
刹那,他眸内火焰熄了大半。
或许从头到尾,他要的就是她一句解释。
虽然他觉得很荒谬,不过,——她若解释,他就会信。
沉默几秒。
他目色一烁:“你的意思是上官曜找事?”
她偏过头去,懒得理睬他,却觉手腕被他一捉,拉着朝前走去。
“干嘛——去哪里——”她吃惊地嚷起来,却身不由己地跟着他下了游艇的舱内。
他拽住她手,带着一身的冷霜,径直走到了上官曜的房间门口,砰一声踹开门。
嘉意吓了一跳:“你疯了吗,他是上官家的少爷——”
他却抓住她的手跨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