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旸半醉半醒中,禁不住薄唇一翘,掌心和指腹间的触感极其不错。
那个肉包子不是充话费送的吧?
这样的小蛮腰,哪像生过孩子的人。
柔软的棉腰仿佛入口即化的啫喱,又像是快要融化的鲜美巧克力,感觉多用一点力,她就会在他的掌心断掉。
她感觉到男人不放手的桎梏,心跳得很厉害。
淡淡的酒气夹杂阳热的气息,让她一度不能自主呼吸。
这气息在她鼻下萦绕,是那样的熟悉,似曾相识,也不知道哪里接触过,竟让她并不排斥,还有些不自觉的依赖……
若是一般的异性,这样醉醺醺倒在自己身上,大手还疑似大吃豆腐,她早就将对方推开,管他是自己的债主还是什么!
可这一刻,仿佛磁铁的阴阳相吸,她逃不出他的身边范围。
但她马上好又醒过来,自嘲自己的多心。
什么熟悉,什么似曾相识?
她当然熟悉他,他是她的债主,正追在屁股后面喊打喊杀地追债呢!
嘉意不易察觉地将他往旁边推,尽量避免跟他太过亲近。
霍振旸醉意朦朦的眼眸睨了旁边的女人一眼,嗓音因为酒精的烧灼,显得愈发低沉沙哑,却又透出十足的雄性气息,压低了嗓音,威胁:“摔到我,我怕你工资还不够扣。”
软肋一下子被戳中,她立刻警醒起来,再不敢躲避,任由他环紧了自己的腰,缠着他上了楼,进了卧室,然后和阿德一起,将他扶到了king-size的床上。
男人轰然躺在厚软舒适的床上,成大字型,略显燥热地自己拧开衬衫的纽扣,阖着眼眸,不易察觉地叹息一声。
阿德知道惠嫂今天请假了,对嘉意说:“你去打盆热水来,给霍先生擦一下身,再换件衣服。”
什么——
嘉意呆了一呆,擦身,换衣?
她在原地没动:“阿德,我是来做清洁的,不是——”
“楚小姐,您来别墅是用佣人,并不仅仅是做卫生。”阿德提醒。
嘉意其实也明白,做佣人的工作职责当然是主人需要什么就什么,哪有只打扫卫生的,咬咬牙,只能先出去。
五分钟后,她端着热水和毛巾进来了,再一看床上,不禁倒吸口冷气。
阿德怕boss热,已经给他脱掉了上衣。
曲线流畅的颈项,胸腹完美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肤色,就这么直白地暴露在视线之中。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可是看到这么一具充满阳刚的健硕身躯在眼前,居然还是忍不住脸红耳热。
阿德注意到了嘉意的异常,咳两声,有些失笑:“楚小姐不是不好意思吧?”
不好意思?
她可是生过孩子的人。说不好意思这个词,这样好像太虚伪了!
但是,她真的控制不住心跳,感觉胸腔里就像装进去几只兔子一样,蹦得很欢脱!
人家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就算见过猪跑,也不一定吃过猪肉啊!
她确实生过孩子,可生过孩子,不表示经常看见男人的身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