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眸见霞姐都没敢吭声,越发摆出女流氓的架势来,成心欺负人似的道:“大骚货,我知道你的大屁股也很骚。嘻嘻,愣着做什么,跟我这小骚货下车吧,咱们大小两骚,一起围观那个骚鸟去!那该死的骚鸟天天就知道操弄女人。我看呀,他是操弄上了瘾,本姑娘倒要瞧瞧,那玩意儿哪来的瘾头!”
兰霞心中悲凉,她神情恍惚,忽是一拍大腿,像是一下子从李静眸身上传染了疯病。她也头脑发烧,赌气的道:“看就看,看谁比谁骚!男女不就那么回事,一个生来就有一块田,一个是耕田的。耕田的把带田的耕得啊啊叫!”说着,一脚跳下车。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个骚货手牵着手,从流水潺潺的人工渠跨过去,沿着爬满绿草的田塍走,李静眸简直跟换了个人似,再没有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的羞涩。她牵着兰霞的纤纤葱白,忽是娇俏地一拧身,侧耳听了听动静,这时就听见从左侧隐约飘来一阵肉浪翻滚的声音。这两个猫着钻进了甘蔗林,蹑手蹑脚,沿着干燥的田垅,一点点摸前去。
再说林俊鸟。这家伙一门心思全放在肩膀上扛的骚屁股上,他要是知道久违的初恋情人就在附近,以极端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打死也不会干这事。其实跟女人打野战,甘蔗田不是理想的场所。长条的甘蔗叶状似刀刃,不小心碰一下,就划出一道血口子。
灵儿一个多月没请到小林下面的二哥耕她的地,她的地都湿漉漉的了,痒痒得厉害。她一发情的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小林扛着她的骚屁股猫入蔗田,都不用小林费神。她自己就动起手来,先把外套把白嫩的屁股包得结实,就地打个滚,就听哗啦作响,把将成熟了的甘蔗压倒了一片。
顿时,明媚的阳光从天倾泄而下,闻着一阵阵的甘蔗甜香,望一眼蓝天白云,四周是密匝匝的碧绿的甘蔗,就仿佛是天地之间,只剩下他和花季少女的灵儿,俊鸟这货无形中膨胀起了一种豪迈的感觉。被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挑起情欲,他的热血沸腾了起来,激情好似干柴点着了火,噼啪的燃烧。
灵儿把外套在碾压倒地的甘蔗枝叶上铺平,含羞的冲着他抛了个媚眼,把白嫩的屁股蹶起,像小母狗一样趴着,只见她最娇嫩的部分夹在腿间,粉嫩粉嫩的。她的下面散发着强烈的求偶的气息,忽是嘤咛一声,甩着臀,摆着尾,嗲声嗲气的说:“大笨鸟,我的骚屁股给你了。你来舔我,再不舔它就生病了!它病得厉害,快来给人家治病撒!”小丫头正当青春妙龄,她娇小的身子每一寸地方都滑腻白嫩,洋溢着楚楚动人的青春气息。这股清新的生之气息,是上了岁数的大妈少妇们梦寐以求却永远也抓不回来的东西。当一个女人最宝贵的青春逝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认命。而灵儿,她正是豆年华,像极了一朵小白花儿。
林俊鸟扑上前,抚摸着灵儿凝脂玉般、幼滑如婴儿的肌肤,不由的,他的目光一下就贪婪起来,像是恨不能把豆年华的灵儿囫囵吃掉,然后他一下子年轻五岁。七想八想之间,他就神思一荡,嘎的笑道:“生病了好,我是医生,是专门给美女们看病的医生!”
“那你看呀,请你下面的二哥到我下面来看呀!我的骚屁股很骚哒,快来呀!”灵儿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灵儿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肌肤白皙胜雪,绵软充满了弹性,幼滑得出水,连说话都还带着少女的稚嫩,不过她不是青涩的果子了。她这果子经过了鸟神林俊鸟暴风骤雨般的催熟,已经是一枚熟得红彤彤的熟果子。当同龄的女孩胸部卧的那俩玩意儿还是小小馒头包时,灵儿的馒头包提前了一大步,经鸟神的魔手,催发成了海碗大的大乃子。她那对十八岁的挺耸巨圆又白又嫩,弹跳出来,灵动地颠甩着,散发出一种足以让男人丢魂的骚媚气息。
倏尔地,林俊鸟呼了一口气,发出了粗重的喘息,把一只软绵绵的大丰满抓住,宝贝得什么似,用心摸着这个男人为之向往的地方,感受着这头乃子传递到手上的美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带有一点电,有着一点酥麻。
当小林摸着小丫头这俩巨圆时,他心里就陡生一种当男人的自豪。这要放几年前,别说摸到美少女的巨胸,就是瞧一两眼,他也不够格。顶多在心里想像一样,搞到有一段时间,他最落魄的时候,想女人过多,每天把内库弄出一块块斑痕,老木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担心得要命,怕他小子走火入魔,拿鞭子抽了他一顿。
当年他是个穷光蛋,情欲旺盛,一上床,性的饥渴折磨得他死去活来。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小林是打死不想再来一回。当年的林家,破了产,拖着一百万的巨债举家逃到这鸟不拉屎的穷山村。住着破烂的祖宅,家徒四壁,每晚跟老鼠作伴。肉欲一发作,他没有女人发泄,只有对着女明星的照片打飞机……
想想落难的那些时光,一贫如洗,到哪都被人瞧不起,想娶媳妇也只在梦里实现。现在不一样了,他摇身一变,从乡野穷小子成了亿万富翁,从破落户儿子变成了海州市委书记的儿子。他的人生,经历的是地面一下飙入云端的大起大落。那是他吃了太多的苦,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终于大发慈悲,把过亿的财富以及几十个女人砸到他头上,让他欲仙欲死一回,也算是对他苦难生涯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