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娘想不到有朝一日,霍怀勋会跟自己肇县郊外有一座小庄子。
就像她从来没料到过自己会跟妙姐赵阿九夫妇能成为兄妹与邻居。
人生总是难料。
那日倚院外晒太阳,她正操心霍涓涓婚事。
大了两岁,总得开始谋划谋划,哪户人家有适龄儿子匹配,虽不急,但提前做个准备也好,况且那小丫头,虽一日比一日水灵,性子却冷清得很。
这两年,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收复。
她絮絮叨叨中,他忽然将她摁腿上坐着。
她挣扎不过,又没有他力气大,准备去挠痒,他却脸皮一动,脸上生了比午后太阳还要暖融融光采:“还记得爷原先挠你痒痒吗?”
欢娘捏他颊:“哪儿不记得。”
“便是那日,我觉得你亲近……你跟我娘一样,怕痒时候,一样笑得开花儿,还流出眼泪。”面前男人倒退回孩童,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