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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部分阅读

“那么妈妈要怎么办呢?还是……不想要了?”

手指玩弄着**。

“不,这是”最重要的问题“吧?而且……”

圣美把腿m字张开,握着雅人的手进入自己秘密的花园。

咕啾那里已经溢满女性的蜜汁。

“……妈妈。”

“【说好了】……对吧。如果是雅人的话───就算是”不行的事“也没关系喔。”

“……”

雅人的心中瞬间充满感动和罪恶感,然后将脸贴在母亲背上。

“谢……谢谢你、妈妈。”

───接着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不起”。

少年将要进行最后的步骤。

啾噗。啾噗。啾噗。

“呜……嗯!”

深入**内的手指发出小小的水声。

“妈妈好了吗。听清楚喔。”

“……嗯。啊咕!”

“【为了生小孩】所以【妈妈必须**】对吧?”

“嗯、对。”

“但是【已经不能拜托爸爸】了。”

“嗯。……啊。那里……对。”

“【**是非常舒服的事】,【舒服的事】就是【好事】。”

雅人用固定的音调慢慢地重复之前的问题。

“嗯、我知……呜呜!”

“但是【和家人以外的人一起做舒服的事】是【外遇】,那是绝对绝对【不行的事】。”

“嗯、嗯!我知道!绝对不会!”

“嗯。真乖。【舒服的事】只有【彼此相爱的人才可以】───妈妈很清楚吧?”

“对!”

“【妈妈爱的人】是谁?”

“雅人!还有……那个……爸爸?”

“【妈妈最爱的人】是谁?”

“雅人!”

“───啊啊,终于到了这天了,妈妈。”

从背后紧紧抱住母亲的身体,雅人踏出最后一步。

“来、妈妈告诉我!”

“啊!”

雅人左手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右手两支手指伸入**,挑逗着圣美最脆弱的g点。

“【比爸爸还要爱妈妈】!

【妈妈也爱着他】!

这不是【外遇】!

【要让妈妈生下小孩】的是谁!?”

雅人的手指在**理**,发出激烈的水声。

“啊!雅、雅人……啊!啊啊!”

“【世界上唯一一个】!

【要和妈妈一起生小孩】!

所以【要把**插入妈妈**】!

【然后在里面射出精子】的是谁!?”

“啊!啊啊!啊嗯嗯嗯!”

圣美快被被**的火焰吞噬,几乎没有回话的余力。

“快、说吧、妈妈!快说出来回答我!”

少年放出全部的热情对自己心爱的母亲呐喊,同时一边进攻。

“【妈妈想要生下谁的小孩】!?”

“雅、雅人!雅人的!妈妈……妈妈想要……生下雅人的小孩!

啊啊、雅人!拜托你!小孩───雅人的小孩、让我来生吧───!!!”

全身陶醉的颤抖,此时“母亲”终于沦陷了。

在这的只是一只顺从本能,等待年轻雄性来交配的雌性。

哈……哈……哈……哈全身沾满汗水的两人暂时沉默不语,只是在那喘气。

不久后圣美慢慢地转向后方,像是少女遇到初恋情人般的眼神看着雅人。

“……雅人。”

“……妈妈。”

很自然的嘴唇相接。圣美灌注全部的爱和热情贪图着雅人的嘴唇。

“啊啊、喜欢!最喜欢雅人了!妈妈想和雅人做!”

“做什么?”

雅人笑着问。

“**!想**!雅人来和妈妈一起生小孩吧!”

“喔─。该怎么办呢。我今天没什么兴致。”

“骗人骗人!肯定在骗人!我很清楚喔,雅人是很色的!

拼命想掩盖变大的老二对吧,我都知道喔!看!”

“……啊、等等。”

圣美用手推开雅人夹紧的大腿,已经变成凶器的肉枪弹了出来。

“哇……好厉害!”

雅人的“东西”就算就算是正常成年男人也比不上。

“没…没办法啊。就是妈妈太可爱了……才会变成这样子。”

雅人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呐、我能摸吗?”

“……嗯。”

圣美战战兢兢地用手握住儿子挺立的**。

“……如何?”

“好热……好硬喔。而且……好大。”

“比爸爸大?”

“嗯。怎么会变这样?”

“说过了啊,因为妈妈太可爱了。一直想快点快点进去妈妈里面,就变这么硬了。”

“是因为我……吗?”

“对啦。都是妈妈的错!从以前开始都比我知道的人还漂亮、可爱所以我才会对偶像和同学都没兴趣。”

“……雅人。”

“像那种工作狂的爸爸才配不上妈妈!妈妈是我的东西,不管身或心我都不会交给任何人的!”

“嗯。妈妈是雅人的东西。所以雅人也要变妈妈的东西。”

“妈妈……”

两人再次接吻。犹如结婚典礼上庄严的誓约之吻。

“呐呐、雅人。虽然妈妈刚才有点去了,但是雅人都没有出来,还是**的。”

圣美眼中充满期待,同时玩弄雅人的分身。

“嗯。我可是忍的很辛苦。”

“咦?为什么要忍住?”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听到妈妈亲口说出”想要“。我实在……很不想要硬来。”

后半段几乎让人听不见。

“哼哼。雅人好贼。那我就说吧。妈妈现在非常非常想要和雅人做。所以拜托啦,请把这个给妈妈吧。”

圣美说完后跪下来亲了一下儿子发热的**。

“尽情的来舒服一下吧。”

“……妈妈。”

可爱又妖艳的动作差点让雅人失去理智。

但是又突然想要恶作剧一下,雅人用一副不在乎的语调说道。

“啊─对了。爸爸抽屉最里面好像有套子。刚好来试试看怎么用吧。”

“咦?为什么?不要不要!不能用那个啦!说好要一起生小孩的,不射在进去不行啦!”

“嗯──”射进去“是”哪里“?我是还小什么都不懂。”

“讨厌啦!妈妈的、阴……**里面啦!”

“什么东西?”

“雅人的精子啦!”

“该怎么做?”

“雅人把……**插进去妈妈的**里!”

“喔─。不说清楚的话我搞不懂耶。”

“呜呜……真爱欺负人!”雅人的**插进妈妈的**里,然后射出很多很多精子“!

所以绝对不能用套子啦!给我直接插进来、通通射在里面!这样行了吧!”

“呵呵。妈妈真可爱。”

“我要生气了喔!”

圣美迫不及待的拉着雅人的手。

“快点啦!讨厌……快点到床上啦雅人!妈妈想要赶快和雅人一起享受!

想要有雅人的孩子!想再当一次”妈妈“!”

“嗯。从现在到明天早上为止,我要一直一直射在妈妈体内。

用我特浓的牛奶好好灌溉妈妈的子宫,一定会让你怀孕喔。可以吗、妈妈?”

“嗯!来生个可爱的宝宝吧!”

正在兴头上的圣美忽然想起某件事。

“啊、但是……中途爸爸回来的话要怎么办?”

“喔,不用担心。”

“为什么?”

“因为,【不管我们做什么爸爸都不会在乎】的。”

就这样,心中充满爱情的母亲和儿子手牵着手,以最原始的姿态一同走向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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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乳汁军妓

龙腾小说网欢迎您战争的本质是残酷、粗旷的,它留给人类的是太多的灾难。女人的天性是温柔慈爱和善良的,女人一旦被卷进战争,这再确切不过地说明了战争——这个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的怪物,是根本违反人性的。而女人一旦成为俘虏,她们的处境则更为悲惨,她们将要承受的就不仅仅只是付出生命代价,还有作为女人所要承受的一切,包括残酷的性蹂躏。

战争无法让女人走开。美丽的越南女兵不幸落入虎口,严刑拷打并非使她屈服,但“特殊手段——空孕催化剂却使她的精神崩溃,滴溅着淋漓鲜血的事实是整个人类的耻辱。

阮文新是颇有声望的一军区司令阮正诗将军的嫡孙。他也是越南南方第一军医大学里有名的药剂师,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温和的人,是一个典型的年轻知识分子,谁也没有发现他的性情是那么暴栗。他因为发明了一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药物而秘密受雇于南越特别警察的情报部门。

这是一种副作用相当大的烈性催情药。

当时的西贡,几乎每家妓院都可以找到从国外弄来的春药,妓院老板以此增加客流量。阮文新由此受到启发,他的”研制“分为两步:首先利用牲畜内分泌促进剂的配方,并加入适量的绒膜促性腺素等药物,配置了用于女人的”空孕剂“,尔后在妓女身上试验。其次,在配方中加入一些激敏激素和回苏剂,使其”发明专利“更为可靠完善,并开始用于真正的目的——审讯被俘的越共女兵。

阮文新鄙视那种以为只要用刑就可以达到目的的做法,因为大量的事实证明那只是一种徒劳无益的工作。尤其是被捕的北越女兵,她们对皮鞭吊打都完全适应了,似乎是常家便饭。虽然每个警察局都配备了电刑设备,然而仍然不能使她们招供,即使她们忍受不了痛苦,也只是乱说一通,使警察抓了许多无辜的人。

因而,情报部指示阮文新研制一种令人在迷幻中讲出实话的药物。这项实验是秘密进行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很快就不用了。

后来有了阮文新的”空孕催乳剂“。这种烈性药物是使妇女在未经生育的情况下**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能激起其无抑制的**。

它的另外一种副作用是:如果不及时把分泌的奶汁排出来,**便会极度膨胀,甚至发生**肌肉痉挛,导致爆烈般难以忍受的剧痛。

所以凡是注射过这种”空孕剂“的姑娘,只好不断地将奶水给挤出**,以减轻痛苦。可她们越是挤出**内的奶水,奶水反而分泌得越多,**则更肥硕,奶头也更发达。由此恶性循环。

药物的效力使她们再度进入了不能自持的亢奋状态。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由于药物促使性亢奋的反复发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使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因难以满足的**而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在医学上称为nymbhomania的荡妇。

阮文新的理论在与:”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越共女俘的**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内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抓挠,因此便可以使他们自己刺激**。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她们**里的粘液会不由自主地流出来。越共女兵逐渐达到性亢奋状态,最后会导致**和精神错乱。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却绝对不可能克制住那种持久的亢奋。

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在深府;屋子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而经常挤空**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人格尊严产生怀疑,阮文新十分相信这种药物,而且他坚信无论怎么坚强的北越女兵,说道底她也是个女人,有这一点就足够了。按照先从精神上打垮北越女兵的原则,阮文新开始了实际试验。

被用作试验的第一个北越女兵是就是杜氏清。

她是北越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的委员,虽然当时她只有24岁,但已在越共中担任了重要职务。杜氏清的任务是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的战略村。在辽保至溪山一带的大扫荡中,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20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后,越共撤离了该小镇。

但是杜氏清及另外三名女战士未及撤走,仓促中躲入一家砖窑场中。砖窑场的场主是南越的一个乡政府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特种警察部队向砖窑施放了催泪瓦斯,未等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拥进去逮捕了她们。

杜氏清不幸落入虎口。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这里曾是法国人的一个约30平方米大的酒窖,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挂满了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戴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杜氏清被带了进来。

这位年轻的姑娘并不像警察们所想象的那种越共恐怖份子,她不是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破烂、蓬头垢面,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也不是在扫荡中端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她是一个非常美丽、柔弱的越南姑娘。

杜氏清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弱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象是在同谁怄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的皮肤白晢。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坚挺、丰润的**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占满了灰尘,半掩着她那双赤着的双脚。

两名赤着上身的警察大汉一左一右地架着她。

审讯开始了。

杜氏清用很轻篾的目光看了他们,看了一下摆在周围的各种刑具。

一位特种警官对她说,警察已经知道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只要合作,讲出有关北越方面的情况,就会马上释放她,并且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清则以沉默来表示抗议。

那位特种警官见自己白费了许多口舌,毫无作用,只好狠狠地打了她两记耳光。

杜氏清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嘴角流出,白晢的脸颊很快肿胀起来。但是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目光瞪着通常人们所说的刽子手。那个特种警官命令动刑。

两个警察抓住捆绑杜氏清的绳索,和往常刑讯女犯人一样,两个警察开始往下扒她的裤子。杜氏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壮汉扶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将她的黑长裤和三角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全身被扒得精光的杜氏清蜷缩在潮湿的地上,她尽量用腿挡箸她的**,目光惊恐地望着他们。

特种警官命令她站起来,强迫她**地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羞辱她,并威胁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

杜氏清羞涩地面色胀红,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同样的口吻斥责刽子手们,并且宣称战友们会为她报仇的。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腿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到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钩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扭动。

那位特种警察军官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美丽的、已经全身**的北越女兵,便走过去,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此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打着杜氏清那光洁的肚子,用手指头捏着她的肚脐,两只大手不停地使劲抓揉她的两只**,掐她的两个**。他嘲弄地说,越共是永远不会知道她这样光着身子站在这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也永远不会来为她报仇,可是她却会被长期关在这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还要无休止地忍受男警察们的强奸、**,直到默默地死去。说着,他弯下腰,无耻地用手去拉扯杜氏清下身那悠黑而茸茸的阴毛。

“不要脸!你们无耻!”杜氏清大声骂道。

“好吧,你说我们不要脸就干脆不要脸啦!”他蹲下身,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口上下滑动,他一边动一边看着杜氏清的脸说,“我说过,只要你与我们合作,我就不会对你这样不要脸了,你看怎样?”

“你做梦!”

“那就怪不得我们对你不要脸了!”他两只手使劲儿地掐住杜氏清的大**,又慢慢地朝两边拉开。他尖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是个难得的漂亮的处女啊!看你这里面还是红红的,没和男人**过吧?还有处女膜哇,要不要和我**一次啊?”

杜氏清胀红了脸,将头扭到一边不理睬他。

在特种警官审讯杜氏清的时候,阮文新一直无动于衷地坐在一边,没有说一句话。他同样穿一身特警军官制服,佩带着少校肩章,腰系白色的武装带。

他对这种下流的刑讯方式实在感到无聊,便走出刑讯室,点燃香烟吸了起来。

这时屋里传出杜氏清痛苦的尖叫声,他知道他们开始拷打她了。

照阮文新的意思,直接注射他的“空孕催乳剂”,可是那位特种警官却认为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最主要的,他特别喜欢折磨女兵,尤其是漂亮的女兵。更喜欢带头**这些女兵,所以他认为最好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杜氏清的惨叫声由尖利渐渐变得嘶哑,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隔了一会儿,特种警官又不知给她用上什么样的新刑具,使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耸然。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的电压在不断上升,特种警官正在给杜氏清上电刑。

刑讯室桌上的进行控制器的电压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两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清的两个早已勃起的奶头上。

杜氏清显然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她大张着嘴、双唇颤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当特种警官增加电流,她的身体就猛地直,还不时地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特种警官关掉电源,让她清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他像在摆弄一个电动玩具,残酷折磨这个可怜的姑娘,使她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惨叫声。

渐渐地,杜氏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户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接着她的惨叫声消失,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各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杜氏清已经无力喊叫。她全身瘫软在躺在刑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在身下积成很大的一块湿迹,只有在接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清连续反复多次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为残酷的折磨,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息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坚强起来。

越南妇女在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以伦比的坚强毅力是举世闻名的,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如在“山阳”战役中,有六个北越妇女干部战士被捕后,经过无数次连续性的严刑拷打,一个一个地被警察们反复轮番强奸,甚至被一个接一个地剐肉、挖肝、刨肚、割**,结果还是没有效果。甚至在她们极端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没有被叛她们信仰的成分,这就是越南女兵。,特种警察终于停止了对杜氏清毫无意义的拷打。

这时,阮文新给杜氏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素”,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清从刑床上解开,抬到牢房里去了。

阮文新尖笑着说,“下面看我的吧!”他站起来,以不容置疑的十分老练的口吻告诉那位特警军官,“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要在精神上彻底打垮她们,使她们的精神先垮掉,然后再强奸、**她们,同时再对她们施以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没有了自尊心,再顽固的女越共分子也会很快招供的。”

“那么,你所用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淫荡的女人?”特警军官淫荡好奇地问道。

“是的,使用这种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自信心,当她们无法克制着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便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也就会变成你所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第二天上午10点钟左右,阮文新和那位特警军官来到关押杜氏清的牢房。

这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人囚室,没有窗户,也没有床铺。

杜氏清光着全身,双臂紧紧地护在前胸蜷缩在角落里,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室外射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双眼。显然,她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光腿和脚上被蚊子咬咬出了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特警军官走过来,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清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咬紧嘴唇克制着自己,摇摇晃晃、步履艰难地来到五号行刑室。

杜氏清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站立在审讯桌前。

阮文新突然欣喜地注意到,她几次用手摩挲自己的胸部。那显然是由于药物引起的**搔痒。

特警军官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问题考虑得怎样了。

杜氏清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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