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羽就是个祸害,还是个不知好歹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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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和富丽堂皇,独占一隅的季宅隔了千里之外的偏僻之地。
一名中年男子正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喝着红酒,哪怕周围的环境残败不堪,可他依旧还维持着难得的矜贵气息。
此人正是季白尘的二叔,季若琛,他的右脸有一道丑陋深刻的刀疤,看得出来已经过了数年,但是依旧醒目。
季若琛手抚着酒杯,动作轻柔,隐匿在黑暗中笑得阴森,喃喃着,“裴羽,看样子不给你下点猛药,你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一名黑衣男子跟在他身侧,讪笑着回应,“主人筹划自然能成,可是我怕这最多能引得裴羽更加记恨季白尘,万一他们当场闹掰了,季白尘也就有了防备,根本伤不了筋骨,说不定还会顺势挖到我们的势力。”
季若琛摇了摇头,“时玥,你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黑衣男子领悟不到,只能尴尬得应着,“主人,时玥不太懂。”
季若琛不紧不慢:“你是真的看不出这些年季白尘最在乎的是什么?”
黑衣男子:“难道是裴羽。”
“没错。”季若琛晃了晃酒杯,笑得更4意,“他季白尘,就会栽在一个人手里,别看他这些年装得好,女人换不停,都是假的,做戏给我们看罢了。”
“所以主人是想借这次孟小姐回来做文章,彻底把裴羽拉到您的麾下。”
“我的话,裴羽自然不信,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相信明晚之后裴羽自己会有更深的领悟。”季若琛信心满满。
当年被季白尘摆了一道,那是他大意,这些年他摆了一盘完美的棋局,每一步都走的是季白尘的死穴。
他就不信弄不死季白尘。
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