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阮子旭也捐了一百万两银子,是有皇帝让商家捐钱的这码子事。
阮珠明白外公的意思,在古代好像有这么个词汇叫做打秋风,当然咱们不能这样贬低老人家,亲戚里道帮助一些无可厚非,但是跟她说没用,她做不了阮家的主。
“外公……”
阮珠正待推说,忽然外面传来疯狂的砸门声,非常紧急,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外公被打断了话,气得胡子直撅起来,走到院子里,拿起来那杆大扫帚,命下人打开门,立刻把大扫帚挥向来人。
阮珠眼尖,急忙喊道:“外公快住手,不能打。”
外公的扫帚挥出了一半,猛的停手,他被自己这股贯力给弄得后退几步。
门外一个少年抱着昏过去的阮菊,裙子下面血淋淋地触目惊心。
阮珠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走过去:“快把她抱进屋子,暖春赶紧请大夫,跑着去,不要耽误。不行,这样血流多了会死人,暖春我不是就你快请大夫还站着等什么?”
暖春在南疆知道小姐发生过类似的状况,明白很危险,嘀咕道:“她当初害得小姐差点一尸两命,这是上天惩罚她,才让她掉了孩子。”尽管心里不服,但脚上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医馆请大夫。
“对了,暖情,凝香露你带来没有?”
云世一关心妻子,为防止意外把凝香露交给她的两个男仆随身携带,吕飘香得知后也随手扔过来几瓶。万金难寻的皇家御用圣药被两名老公当成不值钱的东西随意乱丢,真是的,当时阮珠还拿话捉狭他们,不想今日有了用武之地。
“外婆,麻烦你进屋她止血吧!”阮珠把凝香露递给外婆,对于自己厌恶的人,向来不愿动手碰触。亲自上药,还是免了吧。
“真是作孽哟!”外婆唠叨了句,走进内室。
凝香露!
外公看见瓶上标得三个篆体小字,头晕了晕。他这样七品小官一辈子都无缘一见的皇家圣药,竟然被外孙女不当回事的拿出来给人治病。
不多会儿,暖春把大夫请来,带着进屋去诊治。
过了半响大夫走出来,告诉孩子保不住了,但以后还会再生,拿笔写了方子,叫人出去抓药。
但外公很明显不愿出这笔钱。谁都知道,现在药材主要供朝廷的jūn_duì使用,药铺卖得药材很有限,所以要多贵有多贵。上个月邻居家的一个得宠的侧夫得了重病,差点花光所有积蓄。要不是正夫最后急了把钱财都藏起来,那家早没得吃喝了。
“暖春,你拿去方子抓药。”阮珠把方子交到暖春的手里,现在她的东西都是他保管,他手里有的是钱。
“小姐你可真好心,你被她推倒了哪会儿危急性命,可没见她殷勤成这样。”
“你不去是吗?”阮珠声音冷冷的。
“我哪有那胆子?”暖春接过方子走出去。
“大姐。我认为暖春说得有些道理,阮菊是可怜,我们也该救她,但你真的不记恨她吗?”阮玉凑过来,眼中闪着疑问:“别忘了她差点害死你。”
“我没当她是阮菊,我当她的一个流产差点死掉的女人。”阮珠白了她一眼,哪怕在大街上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因为流产濒临死亡她也会救。
姐妹俩说话工夫,魏嘉回来正好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急忙冲进妹妹屋里,被里面忙活的外婆赶出来。他眼睛一转,看见了阮珠,充满仇恨的眼睛瞪视着,恨恨地说道:“这下你满意了,你开心了?”
阮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问心无愧,如果你是指你们从阮家被赶出来,我送你一句,你活该。”
阮玉骂道:“没良心的东西,亏你们在我阮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年,被我爹拿钱养着,到头来不但冤枉我爹下毒,还差点害死我大姐。现在我大姐救了你妹妹一条命原没要你来感恩,竟然还能强词夺理,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你在学堂读得圣人教诲都读哪儿去了?”
外公早看这对兄妹不顺眼,冷笑道:“那种下贱地方出来的人养得孩子能是什么好东西,没准跟他爹一样成为楼子里的哥儿。”
魏嘉勃然大怒,眼里冒出火光。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就在门外,要不要开门?”一个佣人进来禀报。
“混账东西,你连她儿子都能放进来,怎么大小姐回来就要关在外面?”外公骂道。
“不是的老爷,大小姐……大小姐带了那个人回来,你说过她要敢带那个人回来就不准她进家门的。”
“爹爹回来了。”魏嘉叫了一声,往外跑去。
“小畜生,你要是敢把腌臜贱货弄脏了我家门槛,立刻就给我滚出去。”
外公追到院子,但魏容已经打开了大门,阮夫人扶着魏容出现在门口。两个月的前妖媚男人如今满面憔悴,那双勾魂摄魄的大眼睛也失去了神采。
阮夫人看见父亲挡着门口,跟儿子一左一右扶着魏容在台阶坐下。哪知魏容屁股刚着地便发出痛楚的叫声,身子一歪,仅用半边屁股坐下。
“容,很疼吗?”阮夫人眼里透着关心:“待会我请大夫给你看病就不疼了。”
“呸,谁家大夫会瞎了眼睛给这种贱货看病?”外公满脸嫌恶,对魏容懒得再看去一眼,阴寒着脸色向女儿吼道:“什么脏臭货色都往家领,你让我老脸往哪搁。你要是缺男人我给你买几个干净的通房回来。这么个贱货领进家门让左邻右舍笑话就算了,阮子旭来了你让我怎么办?”
阮夫人也怒了:“我花我自个的钱领个男人回家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他,跟他在一起高兴。只有他才知情识趣,会做出叫我开心的事,我想开开心的怎么了?”
外公大骂:“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从那种地方领回</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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