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脸脚,萧易于穿着拖鞋伸了下懒腰,又捶了捶已有些酸的腰喃喃道:“还真累啊!”突地又想起打扫房屋时发现的一件奇怪事——母亲床上将近两个平方的地方居然一层不染,这与周围厚厚的灰尘截然不同,当时由于时间的原因未及细看,现在想来却越觉奇怪了。
萧易于走进那间房内,按了下开关,那知灯却未亮,又按了几下,依旧没反应,想来是灯坏了,就在这时,萧易于突觉青光一闪,但为看清是什么,不久又是一阵青光,这次他到看到这光正是来自母亲床上,借着大厅灯光,发现是由一个“盒子”发出。这盒子以前也看见过,可他用尽办法也未打开。而且也未见清光闪出。
萧易于从床底把盒子拿了出来发现盒子顶上刻着两个大小不一的相叠八卦,八卦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玻璃般的晶体,还有几条看不出名堂的线条,而青光正是由这几条线发出。心里暗自奇怪:怎么以前没看见这些八卦和线条呢?
盒子不是很大,双手合着就能盖着,萧易于本以为这是铁做成,可却发觉它轻若无物,萧易于把它拿到大厅,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除了那几条线,也没看出个什么,说它是盒子也是因为在它侧面上部有一圈细缝,萧易于拿着盒子摇了摇也没听见什么声音,用手敲了一下却发出如同实心般的声音,盖子和盒身紧同一物。萧易于想了想又找了个刀子来雕,却依旧没丝毫松动,真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判断错了,想到这儿,萧易于不由气馁的坐在凳子上,正准备放弃时一个念头升起:神念能不能穿过这盒子呢?
萧易于找了两张报纸铺在地上,将盒子放在身前,盘膝坐下,闭上眼。不久那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神识慢慢的向外扩散,外界的景物一一出现心头,萧易于惊奇的发现居然“看见”了自己。仿佛灵魂脱出了身体,一种独立于身体的感浮上心头。神识还在扩散,已经笼罩了半径50米左右的区域,这时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萧易于知道这已是自己的极限,也不强求,将神识保持在这个范围,虫子的跳动、鸣叫,树叶的晃动、凋落,池塘里没个水纹的荡起都一一印在心头,仿佛恒古的存在一般,萧易于沉侵在这片和睦、奇妙的世界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萧易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景物如潮水般的退去,集中的神识向着“盒子”侵去……
“嘭!”漆黑的盒子突地一阵金光迸出,神识如受雷击,一下子缩回了脑内,萧易于只觉一声巨响,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轰隆隆直响。
过了良久,萧易于终于逐渐清醒,想到刚才的事,心跳还兀自加快。
那时,他的神识刚接触盒子表面,正准备侵入,那刻画在盒顶的想叠八卦突地逆向转动起来。一个鲜红的血字出现在八卦中央,紧接着金光……
“血?!”这是什么意思?萧易于百思不得其解,可又敢再用神识相探,又想了一会仍想不出答案,这时一阵疲倦袭来,想是刚才运用神识遭受反震的缘故,又想盒子的事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耐不住疲倦,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也不想做每日的晚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萧易于一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略一运功,神识自然的笼罩半径50多米的区域,比昨天又轻松了许多,看来昨天的事也不是没有收获,出地门来,站在石坝上,见天色微亮,伸展了下懒腰,想到自己已是很久都没睡过了,今天一睡觉得舒适异常。
现在虽说已是隆冬,可穿着单薄的萧易于却未觉寒冷,整理了一下衣衫,身材望去,见邻里电灯尚未亮起,淡淡的雾气迷漫山区,萧易于深深的吸了口气,清新的空气贯穿了整个肺叶,舒适的感觉随着天地元气的吸入从全身传来。
萧易于面朝东方,脚与肩宽,双手虚抱,站起太极桩来,一个小时下来,萧易于收功而立,感觉吸收的元气足有学校同段时间的三倍之多,不知是桩功还是清晨太阳处升的缘故,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里的元气比学校浓厚的多,睁目四望,此时天色早已大明,喧闹的声音已从四处传来,萧易于心想:母亲在时现在应该在做早饭了吧!想到自己再无亲人,不由伤感,突地又想起昨晚的盒子,走进房门,盒子“嗖”的一声飞到了他的手上——念力移物,在他吸收田地元气之后更是精进,已能移动100斤左右物体,速度也快了许多,捧着盒子,萧易于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还是没看出什么,虽有心再用神念探测,可昨晚的事又让他望而止步,无奈,只得又把它放下。
四五天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这天萧易于正切着菜,虽说他现在对食物的需求越来越少,但作为人生的一大享受,他还是坚持没天都自己做饭,再说,实在是无聊啊。
“啊!”萧易于不小心切到了受伤,1cm的口子,鲜血直往外冒,不久,一阵银光自伤口上冒出,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复原,一点疤痕都未留下,只有手指上的血珠见证着刚才的事。
突地萧易于仿佛想起了什么,保护着这血珠向大厅跑去。“挨!还是掉了。”萧易于一声叹息。
萧易于拿着刀子在自己手指上看了半天,却狠不下心下手……
血!滴在了八卦中间的晶体上。血液迅速的散布在整个八卦上,八卦又开始转动起来。萧易于眼直愣愣的看着盒子,突然,盒盖一下子消失,一柱白光从盒子中冒出,萧易于吓的重重的向后一越,撞翻了两个凳子,接着又一声大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