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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每一次进出,龙头边粗拙的沟棱都挤拉着花径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董青山脸色俄然一变,双眼射出强烈的光泽,一声大喝,重重的插到了花心深处,董巧巧立刻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如飞跃的波浪般通過花谷传了過来,让她有一种直达云端的感受。
敏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董巧巧顿时泛起一股怪异的感应感染,浑身的力量消掉得无影无踪。
昏昏沉沉的脑袋疲於反映,兀自喃喃的自语:「怎麽会——这麽好爽——阿——嗯——唔——再重点——阿——」董青山每一下都以最强的力量、最快的频率狠狠的穿刺着。
因为兴奋而变得火热的花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硕大的龙头,体内彷佛插入了一根快速进出的巨大铁棍,强烈的感受让巧巧忍不住叫得更加高声:「阿——好、好刺激——好好爽——阿——」但见此时的董巧巧肤如凝脂,脸带桃花,樱唇微张,胴体丰腴,傲人的玉乳
不停的急速哆嗦,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晃来晃去,虽然双目被丝带紧紧绑住,目不能视,但是这种yín靡的气息同时刺激了在她身下不断挺动的董青山和倒在一旁的林晚荣。
董巧巧的婉转娇啼在「三哥」的猛烈chōu_chā中化为了湝的抽泣,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面色苍白,香汗淋漓,泪水象泉水般流淌——她感应本身的身体变成了一泓清泉,容纳着「三哥」的全部力量和野性!终於,她在下身的一阵痛苦抽搐中,禁不住叫了出来!
董青山狂热地在老姐身上亲吻着,咬噬着,下身疯狂地抽动着!他已全然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紧紧搂住了老姐的纤腰,将龙头尽根插在董巧巧的花巢深处,上下摆布、全无章法狄柴冲乱撞,直插得巧巧的花房「啪啪」连声,抽搐痉挛——俄然,他只觉眼前一黑,猛
地打了一个暗斗,将他那肮脏、粘腻、热烫的阳液全都喷射进了巧巧那纯正的花房里!——董巧巧感应身上的「三哥」俄然发出了一阵哆嗦,紧接着,一股激越的热流在她体内爆开!她发出了一声无力的惊叫,当即感受全身泛起一阵酥、酸、麻、痒的复杂感受——她心
中一阵慌乱,无意识地抽泣着,但她的痛楚已很快地在「三哥」那疯狂的喷射中改变成独特的、无法自控的生理高涨——她羞愧地扭动、喘息、融化在「三哥」的暴风暴雨中,怠倦地睡着了——董青山恋恋不舍地从老姐体内抽出垂垂软缩的yáng具。
转头看了一眼林晚荣,发現他还在酒醉之中。
而老姐那白如羔羊的玉体横陈在地上,说不出的妩媚动听。
他真想再来一次,但龙头偏偏却又软软的总硬不起来。
他害怕林晚荣随时会醒過来,赶忙匆忙地为擦了擦老姐身上缓缓流出的粘稠液体,然後慌慌张张地逃走了——林晚荣见董青山分开了房子,但是害怕一会儿被巧巧发現之後不好收拾,於是趁她还没醒過来,将她抱回了原来的厢房之中,放在床上,又乘隙捏弄了一番
,才为她盖好被子。
他在大堂找到董青山他们的时候,原来洛远与那女子认识,正在下面说着什麽话,而董青山倒是装作没事的人一般,在一旁陪着。
听洛远说,他们不想打扰二人的功德,便扶着酒已醒了大半的那女子到了楼下,正筹备等林晚荣下来便要一同告辞了。
林晚荣又陪他们聊了一会,才送走了他们,又上去找巧巧了。
这次董青山倒是心虚再没有上来,不過他如知道他这大舅子有那样反常的癖好的话,相信他必然会把他老姐伺候的非常好爽吧。
林晚荣陪在巧巧身边大约有半个时辰,巧巧才悠悠醒来,经過芳才那一番释放,董巧巧的心头的郁结也被抒发的差不多了。
两人就在上面说起情话来。
今日与「大哥」这番缠绵,董巧巧脸上害羞心里却甚是喜悦,两人说着情话,也不觉时间過得飞快,直到天色将暮,林晚荣才依依不舍的和巧巧下了楼。
董青山见两人下来,老姐与林晚荣两人仿佛都没有发現芳才的事,惴惴不安了一个下午的心也终於放了下来。
又是一番依依惜别,林晚荣分开了酒楼回到了萧家,他今日有些劳累,何况今日发生的事让他感受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便想早些歇了,发愣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今日时候不早了,怎麽没见那肖青璇的影子?往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等在房里的阿,今儿个怎麽不
见了。
他奇怪的四处瞅了一眼,却见本身床头上整整齐齐的折着一块洁白的帕子,走過去拿了翻开来看,上面绣着一支连理花枝,下缀几个小宇:「候君未归,已返。」没有留名,墨迹已干,帕子上传来阵阵清香,不用说,自然是肖青璇手书地了。
林晚荣看得眉头直皱,这小姐,真奢侈,拿张纸写几个字不荇麽,还非写在这帕子上,一副上好的云寰驼怊崴媸侄耍膊恢佬奶郏飧霭芗业哪锩恰?br />
接下来几日,林晚荣便诚心诚意的投入到香水的研制中去了。
他不用去书房陪站,空闲时间全部用在香水之上,每日走在路上,吃饭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香水。
萧二小姐那天之後居然几天也没来找他,林晚荣正图个安心,倒是秦仙儿每日都拿了名剌来请他。
林晚荣无奈之下,便只得打着研究學问的幌子,每日伴随少爷去逛逛窑子。
而郭无常还真是猪头到了家,除了弄女人以外居然什麽都不会似的,每次在秦仙儿面前就像个猪哥一样对她言听计从。
偶尔林晚荣还能见到在秦仙儿的放置之下,郭无常和巧巧发生点春梦之类的工作,而自从在酒楼里对林晚荣打高兴扉以後,董巧巧被郭表少爷玩弄的时候居然也开始慢慢的迎合起来了,莫不是她真的把这当成了春梦不成?表現倒是越来越放浪,看来已经垂垂习惯了
这样的生活。
说也奇怪,秦仙儿知道林晚荣这种癖好,的确是很有法子能满足林晚荣畸形的慾望,但是每次林晚荣偷窥的时候,秦仙儿却总是神神秘秘的留下他一个人。
骗不来巧巧的时候,秦仙儿就放置郭表少爷和此外窑姐儿耍,她却单独和林晚荣讨论一些诗词歌赋之类的工具,又或者是研究一些奇yín巧技,但是始终不让林晚荣碰她的身子。
这些都让林晚荣颇觉有些郁闷,但是想到秦仙儿一身奥秘和本身反常的愿望,还是忍住了没有把工作拆穿。
秦仙儿倒是越来越欢快,两人相谈甚多,早些的幽怨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林晚荣心里奇怪,这个秦仙儿这些日子容光焕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人参果了。
那肖青璇却似是与秦仙儿约好了一般,每日林晚荣从秦仙儿那里回来,肖青璇必然已经坐在房里等他了。
两人也相谈甚欢,你侬我侬。
只不過一样是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着实让林晚荣又郁闷了一回。
这几天,過得非常的惬意,白日研究香水,晚上研究美女,直令林晚荣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做家丁做到这个境界,也算是天下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