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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掉眠,因为闭上眼就是玲和那男的在床上的画面;我试着和玲做爱,当我爬到了玲身上,就想到这个雪白的肉体也曾让人肆意驰骋過,那肮脏的工具也曾射到玲的最深处,常常,我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而玲也像变了个人似的,阿谁爱说爱笑的大女孩已经不见,动不动就哭,闹得有时我都有错觉,仿佛是我给她戴了绿帽子。
我也想找几个人打阿谁孙子一顿,可是后来连找人的兴致都没了。
这样凑合了4个月,年底,我把离婚协议交给玲,玲没有再哭,很沉静地签了。
我们办完手续,玲流着眼泪给了我一件毛衣,她本身刚给我织的,我们爱情时,她给我织過毛衣,成婚后再没有了。
我心里酸酸的,真想和她说,我们再来吧,可最终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過去了就让它過去吧,我不记得那年的雪是不是比平时来得晚一些,对我来说,那年冬天,真的很冷。
第二年初,我辞了工作,换了手机号码,然后去了南芳,再也没有和玲联系過,在我内心深处,很怕知道玲和阿谁男人又会如何如何。
后来通過几个伴侣打电话,隐约知道了一些玲的动静,她也早就从单元告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