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婚姻自由,就是要自己选。
她可不是那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昏庸女皇。
然而,当顽主拥抱住她,带来一股冰凉的体温埋在她的发丝间,和她耳鬓厮磨时,暮离所有的坚持就如同绽放的礼花,全部都轰然炸裂了。
那男人冰雪般的唇瓣生涩、炽烈,小心翼翼,颤颤瑟瑟,含着她的发丝、耳垂、脖颈上的肌肤。
灵巧的舌划过她的眉心、眼眸,在唇齿边招惹着她,试探着她,引诱着她。
暮离轻呼出一口软气,下意识掀开顽主的衣角,向下摸去。
她迟疑了一下,终是没有过多动作,仅是把顽主拉扯入怀,扑倒在沙发上,粗暴、强势地抚摸着。
奇怪。
从什么时候起,小丸子也会撩人了呢?
再敢撩她,就直接煮了吃掉!
…………
杨宝群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
他和吴先生在茶馆里商量了对策,尽量收拢资金,增持公司的现金运作。
实验室方面,接连被破坏了好几个培养基地,损失惨重。
厉少的意思是在外省扩建培育产地,把货移出凉城。
以前,他们用凉城作为基地,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
现在,危险的地方早已不再安全,而是真的很危险。
即使厉少不说,吴先生也打算转移阵地了。
再者,听说首都那边已经下来人查这件事,领头的人好像姓庄。
吴先生的意思,想办法解决一下。
管家玉嫂一直在客厅里等着:“老爷,您回来了?”
“嗯,小姐怎么样?睡觉了吗?”杨宝群脱下外套递给玉嫂,询问道。
玉嫂一脸担忧,叹息道:“小姐在屋里,灯一直亮着。”
“我去瞅瞅。”杨宝群朝二楼走去。
他走了两步,忽然停住,说道:“玉嫂,去把我书房里珍藏的画拿过来。”
“是,老爷。”玉嫂想了想,珍藏的画?
就是放在墙洞里那一幅吗?
…………
叩叩叩。
房门虚掩着,没有关实。
杨宝群站在门口,敲敲门,说道:“妍妍,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爹地,你回来了?我睡不着。”杨雅妍坐在床边,窗帘没有拉上,洒落下织白的月光。
她整个人笼罩在月光里,宁静孤单,幼小脆弱,可怜兮兮。
杨宝群走进来,眼底闪过一抹心痛,表面上刻意保持冷静:“我让玉嫂给你烫杯牛奶,喝完乖乖睡觉,好不好?”
杨雅妍摇摇头,声音细弱蚊蝇:“爹地,你说这么晚了,李慕白他在做什么?”
“你!”杨宝群恨铁不成钢,却又不忍心责骂。
他就不懂,李慕白到底哪里好?
玉嫂找到画卷,擦去上面积压的尘土,送上来:“老爷,您的画。”
杨宝群接过画卷,说道:“玉嫂,你先去休息吧。我陪小姐说说话。”
“是,老爷。”玉嫂合上房门。
杨雅妍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爹地,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哈哈。你当然没有见过,让爹地陪你一起看。”杨宝群大笑一声,骄傲地打开画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