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越在看了她几眼后就略微有些沉默 。

“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林越沉默的说道。

“没错，我已经被他……”白翼的脸色有些惨然。

“恨他吗？”林越说道，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要替白翼解决掉那个燕景潇，虽然说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而在现实中，燕景潇也已经死了，只是似乎白翼也早已经与他有了关系。

“不恨。”白翼摇摇头。

“为什么？”林越问道。

“弱肉强食而已，我本就是弱小的一方。”白翼咬着嘴唇说道，“或许，等我哪天比他强大之后，会亲自解决掉他。”

林越一阵沉默，这个女人意外的坚强，而在现实当中，燕景潇死了，她的神魂也遗留了下来。

以前林越不知道，但是现在，如果说燕景潇是被人杀的，那么杀他的人，应该是白翼。

“你对我杀了那么多的羽族人，有什么感想吗？”林越此时的这一句话，不光光是在问这个白翼，还相当于在问外面的那个真实存在的白翼。

白翼愣了愣，她没想到林越会问出这样一个露骨的问题，本来她觉得这样的事情，一笔带过就得了，也不会影响两个人对话。毕竟在她看来，林越这么一做已经使得羽族又一次的元气大伤，羽族可能会继续衰败下去，但他更加不一定能够活的下来。

鉴于那些长老已经准备好集合所有修为最高的人准备杀掉林越，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谈话了。

“我当然是……”白翼本想回答会痛恨林越的，但是仔细想了想，莫名的发现自己对这用一生守护多年的羽族竟然是没有多少的感情，只有淡淡的悲凉，她这些年就好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人使用，命运从来没有自主过来。

白翼陷入了迷茫，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对羽族可能还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感情，这样感情，并不足以让她再做出什么对羽族牺牲的事情。

最大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一切了，虽然还是羽族的圣女，但就连自己也已经是他人发泄用物品，这样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林越叹了口气，他感觉，比起白翼，晴空越和晴冰舞似乎还要好一点，至少他们还享受了很长时间的自主，不用为其他外物所胁迫。而白翼一出生就是圣女，一生中都因为家族的意志而行动。

“我要在这里找一件东西。”最后的最后，林越总算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找什么样的东西？”白翼好奇道，就她所知，羽族圣殿中，最重要的，只有羽族的传承，林越已经拿了，还能够得到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但是找到了就能够知道是什么了。”林越笑着说道。

他紧接着便向羽族圣殿内飞去。

而白翼也摇摇头，只得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