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文旻来到书房外,良瑞恭谨行礼道:“夫人,请在这里稍等。”
“麻烦了。”文旻点头道。
顾长歌的书房素来不爱让人踏足,就连她也得有顾长歌的许可才被允许入屋。
“相爷,夫人在门外。”良瑞敲了两下门后道。
“请她进屋。”顾长歌负手而立说道。
相爷这冷冰冰的话语,真让人发颤。良瑞回身对文旻道:“夫人,请进。”
“相爷。”文旻进门后低着头不敢看顾长歌。
“你为何这般模样,你又没做错什么。”顾长歌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讽刺道。
“相爷……”
“说不出?还是不想说?”
“不是的…”文旻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让顾长歌满意。
“不是,那是什么?”顾长歌来到跟前捏着她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似想要在她的眼眸里找到一丝破绽,声音疏离的可以。
文旻只能感觉到下巴一阵疼痛,看着他道:“文旻该讲什么,相爷才会高兴。”
听着她这话,顾长歌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背过身去。
“讲实话便可。”顾长歌道。
“文旻不懂。”她知道他想要知道什么,可她真不是谁的探子。
“呵。好个不懂。”顾长歌冷笑道。
“良瑞!”顾长歌复坐下座位冷冷看着依旧站着的文旻朝外唤道。
“相爷。”良瑞进门后问道。
“你带夫人去顾家祠堂,没有本相的命令不准夫人踏出半步。”
这阴冷地界,文旻面向顾家上下老少的排位被罚跪其中。
夜晚用膳。
冷不丁的顾长歌问道:“祠堂如何了?”
一旁的良瑞回道:“夫人还跪着。”
“谁问你夫人的事!”顾长歌眉头皱起斥道。
“良瑞知错。”良瑞被顾长歌这突然的怒气吓到马上跪在地上道。
“罢了,良瑞,祠堂该修葺了。”顾长歌道完这句起身出了花厅。
文旻起身看了一圈顾家祠堂,守门的有两个仆从,窗户可以往外推开,顾长歌这是在试探自己?下腹一阵疼痛,文旻一手按着下腹,额头冒着冷汗回到蒲团上重新跪着,可是那疼痛却越来越加深丝毫不减,文旻蜷缩着,脸色渐渐发白。
顾长歌在相府散步,却不知觉散到顾家祠堂来,良瑞跟在顾长歌身后不敢多说一句。
“晚膳…。她吃了吗?”顾长歌说到一半犹豫了一时最后说道。
“回相爷,夫人说没胃口,一口未动。”良瑞如实道。
“随她。”顾长歌甩下这句后转身欲走去。却听屋里的人囔囔自语的唤着“长歌。”
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顾家祠堂的大门,以为她想说什么,却见她把自己蜷缩成一个球似的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那一丝慌乱是那么明显。
顾长歌丝毫未犹豫抱起文旻向外走去。“去叫大夫。”
良瑞急忙跑去找大夫,顾长歌抱着文旻回到霜落院,把人安放在船上帮文旻盖好被子,可她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眸,在被子蜷缩着,额头依旧冒着冷汗,嘴里呢喃着“长歌。”
顾长歌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