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未曾料到,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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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奕没有当众发怒,春桃却被管家安排发卖出去,一点情面都不留。
管家将所有人召集到一起,狠狠敲打一番,叫他们意识到,王爷不管是因为他们没犯什么大错,一旦犯了错,那是绝对不留情面!
况且他们也知道,如今虞稚一是王爷跟前的红人了。
那日虞稚一为王爷做了一回膳食,王爷才知,她的厨艺也十分了得,比宫中的御厨还要出色。
虞稚一成了时奕的贴身丫鬟,从前那些嫉妒她的,纷纷赶来巴结。
“听说你会弹琴,还擅长诗词歌赋?”
“略知一二。”
“会作画吗?”
“这个……”她摇头。
“行,你先去换套衣服,再来书房。”
时奕叫人给她送了套蓝白浅色的衣裙,还专门差人替她梳妆。
青丝束成少女发髻,金丝花簪坠下长长的流苏链,垂于锁骨,温软的天鹅颈如白脂玉般莹白透亮。女子体态柔美,楚腰不盈一握,清逸出尘的姿态令人片刻失神。
“姑娘打扮起来可真好看。”连此后梳妆的女婢都如此称赞。
虞稚一含笑不语。
不知何时,时奕竟亲自来到门前。
“你们女子,梳妆竟然这般耗费时间。”
“王爷恕罪。”
“行了,跟我来。”
虞稚一亦步亦趋跟在时奕身后,摸不清这位主子什么心思。
“你过去,躺在那儿。”时奕指着卧榻,不用拒绝的下命令,“我要画你。”
“王爷,这不太好吧?”
“本王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虞稚一现在听到第二都犯怵,赶紧按照他的指示坐过去。
虞稚一正襟危坐,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放松。”
“侧躺。”
即便时奕说了这话,她仍然神情紧绷。
“你怕我啊?”
“别怕。”
私底下,时奕很少会自称本王。
且他如此耐心的哄,虞稚一渐渐地放松下来。
时奕要她入画,虞稚一不敢乱动,便一直摆着姿态。
安静美好真如一幅美人画。
谁知,这一画就是一个时辰。
卧榻上那姑娘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睛,睡得香甜。
时奕看画,也看她,唇畔添了笑意。
府中都说,她特殊,事实的确如此。
他腰间的铃铛据说是伴生之物,母后要他从小到大佩戴身上,他便将铃铛与其他做成腰饰,按理说是扯不掉的,可……
两次!
她轻轻松松的从他身上扯下铃铛两次,且其他都没有受到影响,偏偏铃铛掉了。
很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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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虞稚一想要看画,时奕却说画不好,已经扔掉。
小姑娘耷拉下脸。
跟王爷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了解这位爷的性子,只要不踩到他的底线,他待下人也很随和。
至于时奕的底线是什么,无人知道。
时奕一时兴起,把画笔塞进她手中,“不如这样,你来画我。”
虞稚一:“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