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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渣我的前任卧床不起了 > 重逢

重逢

仔细一想,他们已分开八年。

人生又有几个八年,早已物是人非。

“如果疼的厉害,便去床上。”

他伤的是脊椎,前段时间在国外接受手术,现在回国休养。

秦臻已转变心态,真把他当做自己病人,她对待病人一贯很有耐心,对谢骆北同样如此。

打开医疗箱,开始给他检查。

他趴在床上,撩起背后衣服,露出身体狰狞的伤口,新旧伤疤交错在一起,渗人又难看。

谢骆北最不愿让她看见自己脆弱模样,偏偏事与愿违。

她消毒之后换药,又将纱布贴好,接着检查他双腿。

八年过去,他身上多了不少伤疤,有些是最近,有些是过去。

理应来说,身为谢家少爷的他不会如此。

待一切结束后,谢骆北侧头看她收拾,到嘴边的话若不说出,怕是以后都没机会。

“秦臻,你就没什么想问我?”

她手里动作一顿,很快笑出声。

“你想我问你什么?问你当初为何一走了之?多年杳无音信?”

她想了想继续笑:“谢骆北,我以前不懂,但现在看见你,便都明白了。”

他们之间本就没可能,她喜欢的是骆北,而不是现在的谢骆北。

“你放心,我压根就没等过你。”

她对着自己笑的绚丽如花,叫他心口疼的冷汗涔涔,面色泛白,如置地狱,竟忍不住强行拽住她胳膊。

他双眼泛红,薄唇一字一句:“秦臻,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怎么不是?而你又有什么资格问我?”

他钳制的并不紧,轻易挣脱开,回头平静嘱咐。

“病人应好好休息,脾气也收敛收敛,先把身体养好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我过几天再来。”

秦臻一番话说得极快,也不等他开口,提着医疗箱迈出房门,更贴心关上大门,彻底隔开他炽热视线。

她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强行逼退眼底潮湿,起伏不定的心情才被压下去。

正准备下楼,恰接到凌骁电话,想到刚才自己朝他发的照片,竟暴露了位置。

“我就在附近,你什么时候结束?顺便带你一起走。”

这边是别墅区,距离地铁、公交都远,只能打车。

“嗯,已经结束,你来吧。”

秦臻下楼,谢延正垂头坐在沙发上,面色算不得好,但一看见她,又变的温润、儒雅。

“秦医生,真是抱歉,我弟弟他脾气……”

“嗯,家人也要多劝劝,发脾气对他养病没有好处,记得叮嘱他按时吃药。”

“好,会的。”

“有任何问题,随时给我电话。”

她把自己号码留给他,被他送出家门。

“我派车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朋友正好在这附近。”

她指指外面,已有车开过来。

谢延不在勉强,站在门口目送她上了黑色轿车,清楚看见驾驶座是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

秦臻刚上去就忍不住调侃:“让我数数你今天穿了几个色,你妈知道你这么骚包吗?”

凌骁听她毒舌也不是一次,或许不相熟的人会以为秦臻是个乖乖淑女,只有深交之后才发现都是扯淡,她这张嘴真毒起来,跟抹了鹤顶红似得。

“是不是谁让你不痛快了,跑来打击我?我妈可说我穿艳色最好看。”

“得了,我怎么记得你妈说你头像鸵鸟蛋,脸跟鞋拔似得。”

“哎,感情我来接你,就是被你打击,你说到底谁给你气受了?我给你去教训他还不成吗?”

秦臻点头,指了指刚离开的院子。

“那家病人难搞,头疼。”

“我说怎么回事,原来是病人难搞,那就不搞了。”

“不能不搞,真得罪了怕是要卷铺盖走人。”

凌骁吊儿郎当的神色严肃起来,住在这小区的非富即贵,确实棘手的很。

“那家姓什么?”

“谢,怎么你认识?”

“听过。”

能住在这里的谢家,怕就是他想的那个谢家,在圈子里也听过几次,高门大户,但没什么接触。

他笑的灿烂:“蓁蓁别怕,这不是还有我给你兜底,真卷铺盖了就来我这,给你当个秦总。”

两人说说笑笑,俨然不知在他们离开后,坐在轮椅上的谢骆北猛地砸了手里的药,白色药片洒落一地。

刚才的一切他尽收眼底,像把心口的洞越凿越深,最后血流如注。

听到声音的阮涟立马赶来,被儿子阴狠的脸色喝退,即便她苦苦哀求,他也不看一眼,像是行尸走肉。

阮涟再也忍受不住,跑到楼下嘤嘤哭泣,所有的担心唯有和大儿子倾诉。

“阿延,你弟弟把药都扔了,你说我到底该怎办?”

自从弟弟再次手术后,几乎时常要面对哭泣崩溃的母亲,她虽已不再年轻,但保养的极好,可这些日子以来,操心的憔悴不少。

他上前揽住母亲瘦弱的肩膀安抚:“不必在劝他,以后他会好好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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