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客,若是包船需要五万银两或五块玉石,与人合租则只用一万两或一块玉石,若只坐渡轮更便宜些,只用五百两。”女子快速地报着价格,两眼却盯着骆瑛的表情变化。这价格对于一般散修来而言酌实贵了些,因此女子担心骆瑛听了不会租船而去坐渡轮。
“合租和坐渡轮怎么区别?”骆瑛问,她身上银两不少,玉石却不多,若包船怕太过招摇。
“包船和合租都是用小船,小船可乘坐五人,速度快且舒适,渡轮则是能乘坐百人的大船,速度慢,价格便宜,仙客可以先去看看,看哪个合适。”
“不必了,就合租吧,你带我去就是!”骆瑛不想与人挤,便选择了与人合租。
“仙客请随奴家来!”女子而露喜色,急忙前头带路。
骆瑛随女子后面走,片刻后来到几只小船前,一位身穿粗布衣裳,挽起两只袖子,露出被晒得古桐色的的肌肤的精壮汉子,正在解其中一只小船的缆绳,船上已有四位乘客。
“阿修,有客人来了!”女子朝那汉子喊了一声,又转身招呼骆瑛,“仙客,那位就是船夫,您看看这船合适吗?”
骆瑛见已有乘客在船上,那船看起来虽小却足够乘坐七、八人,而五个座位上还有软垫,挺舒服的样子,便点头到:“就这船吧!”
女子见做成了一笔生意,欢喜地道:“好咧,仙客上船便可以马上开船了。”又朝那船夫喊:“阿修,快招呼仙客上船。”
骆瑛掏出一个装有万两银子的乾坤袋扔给女子,女子欢天喜地地接了,便扶着骆瑛上船,那船夫也过来搭了把手。骆瑛上了船便在空位上坐下,船夫阿修招呼了一声,“开船喽!”便收了缆绳,启航。
“仙客们,都坐好了,小的开了!”阿修朝在坐的五人又小心地嘱咐了一下。船上之人也都纷纷点头示意。
骆瑛抬头看了看其他的四位,一位十一、二岁的女孩,看修为只是初泉六层,身边竟跟着一位积溪期的老仆。而另两位则是男子,一位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另一位是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二人看打扮都是武修。少年修为是初泉五层,而中年汉子则是初泉九层的样子。
那少年见骆瑛坐下,转身对她和善地笑笑,而那中年人汉子独立坐在船头,一副冷然孤傲的样子,不理会船上的任何人。那名少女在老仆的服待下,正吞下一颗丹药,只见她脸色苍白,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
骆瑛不由地多看了两眼,“不会是晕船吧,这是哪里来的世家小姐啊,看她修为在身怎么还晕船?”骆瑛也不多想,管自己坐好。
但那女孩见骆瑛盯着她瞧却不乐意了,骆瑛现在可是作少年打扮呢,“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态度傲慢无礼,一听便知是被宠坏了的大小姐。
骆瑛不想惹事,便转了头看海景。那女孩见她不理自己,更是不乐意了,“喂,说你呢!没听见本小姐说话吗?”
骆瑛不想惹事,并不代表麻烦找上门来,她就怕了。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那女孩一番,微微一笑,道:“不是没见过美女,而是没见过会晕船的修仙之人。”话音一落便听见“噗”地一声,旁边那名少年笑了。
那女孩顿时脸上抹上一朵红霞,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愧的,倒让她苍白的脸色好看了一些。那名少年看向骆瑛,悄悄地向她竖起一只大拇指,那坐船头的汉子也转身瞟了一眼骆瑛。
那少女见状,更是气恼地说:“哼,臭小子,你找死吗?”她怒视着骆瑛,似乎要动手的样子。
骆瑛立时戒备,她不惧这女孩,却不得不防她身边的老仆。那老者积溪初期的修为,短须长眉,五十多岁的样子。见骆瑛戒备地望向她,他只是轻蔑地睇了一眼,便对那女孩说道:“小姐,无须与一个穷小子计较。”
“仙客们,这可是在海上,马上就到般笈岛了呢!有事上岸再解决可好?”这时,船老大见船上的气氛不对,马上出声安抚,若是动起手来,船上的乘客都是修士,有修为在身,自是有逃生的手段,他和他的船可就有问题了。
那女孩见两人都这么说,“哼”了一声,道:”先饶了你这臭小子!“说着,便转头看海上,却不想看到海,她脸色又白一几分。
骆瑛见状暗笑,“不过是被宠坏了的小丫头,你不计较,我还不想计较呢,连见个海都怕!”
这时那名少年悄悄地靠近骆瑛,很是亲热地道:“小兄弟,你也是去般笈岛吗,去般笈岛做什么?”
骆瑛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少年,并没有回答。那少年见骆瑛冷冷地不理人的样子,摸了摸鼻子,继续道:“我叫肖殊雀,小兄弟呢?我是被家父赶出来游历的,听说般笈岛是般若群岛最大的岛,有很多散修居住,便想来看看。”
“王英”行走在外,骆瑛决定还是给自己取个假名。
少年还待讲下去呢,突然听骆瑛出声,愣了一下,又马上回过神来,“原来小兄弟叫王英啊,那我就叫你小英好了,你叫我小雀,阿雀,雀哥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