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无辜的抿了抿双唇,双手一收。
将挪出去的云清浅勾回在自己的腿上,绝美的下颌也是亲昵的搁在她的肩上。
那带着微微松香味儿的气息拂过云清浅的耳廓.
如幽兰一般,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委屈:
“方才你可是去烟波山庄见了你的旧情人,现在不许我找回场子么?髹”
云清浅气结,搞了半天,这个妖孽是在吃醋吗!
她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什么旧情人?”
顿了顿,她像是故意要气容澈一般,斜着眸子瞪着他蠹:
“要说旧情人……王爷的风流轶事应该比我多得多。”
容澈不傻,甚至可以说是聪明绝顶。
云清浅这话一出,他便猜到了她是在暗示他满后院的女人。
容澈悄然将脑袋探到了云清浅的耳畔,冷不丁一口咬了上去。
“啊——”
云清浅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去……
而容澈这个时候也恰好将脑袋探了过来。
于是乎,四唇相贴。
容澈的凤眸闪了闪,里面有一瞬间的惊愕划过。
而云清浅只觉得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炸响,全身的血都直冲到了脑门。
气急败坏之下,她全身的感官都只剩下双唇上那温软的触感。
她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以至于脸躲开的动作都忘记了。
直到容澈坏心眼的探出了舌头,在她唇上轻轻一扫……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一个激灵,瞬间就回过神来。
“啊,容澈你混蛋!”
云清浅猛的后退了好几步,作势就去擦自己的嘴巴。
才擦了两下,她的双唇就轻微的有些红肿起来。
足以见得,她擦的有多用力了。
这一幕,叫容澈看得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
胸口之中,有一种莫名的恼怒在盘旋:这只小狐狸,当真就这么厌恶自己触碰她?
心中烦躁,容澈周身的气压也瞬间降到了极致。
他突然俯身上前,一把攥住了云清浅的手腕。
凤眸里面,幽深似寒潭。
表面看似平静,水面之下,却处处是暗礁漩涡。
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云清浅被他这目光瞪的有些发憷,她红唇颤了颤,声音下意识的降了下来:
“你……你要干嘛?”
容澈嘴角轻轻一扯,勾出恶劣的笑容。
颔首望着她白皙小巧的手,轻揉慢捏着。
一边将云清浅的小手捏的酸疼,一边淡淡的警告:
“你已经是我的人,别说亲你,就算我要睡你……那也是你作为夫人应该履行的义务。”
“我……”
云清浅那股子气刚刚憋到胸口,冷不丁被容澈一瞪,瞬间又压了下去。
她是识时务的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算自己跟他去了摄政王府,也会找机会开溜的。
云清浅那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容澈就一把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抬。
直接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
“我又不是残疾人,我自己会……啊!”
云清浅刚刚准备抵抗,容澈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朝着自己的襦裙下面探了过去。
细腻的肌肤叫他流连忘返,恨不得将她细致的玉足也捏在手中把玩一番。
“别乱动!”
容澈黯哑的声音响起:
“你相公我可是个热血男儿,你在这么动下去,我可不能保证我是不是会把你就地正法。”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分毫不差的戳中了云清浅的软肋。
被逼无奈,她只能是僵着脖子,瞪着一脸迷醉的容澈。
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只要自己一开口,他的手就会挑衅的网上挪;
只要自己乖乖的窝在他怀中,那指头就会停住。
于是乎,云清浅只能是忍气吞声的窝在他怀中。
任由他吃尽自己的豆腐。
她一边轻喘着,一边晕晕乎乎的想:
“罢了罢了,自己乖乖的顺从他,他也只会点到为止。”
云清浅在容澈的眼底,全身都是宝。
光洁细腻的肌肤,修长白皙的手指;
匀称修长的双腿,不盈一握的纤腰……
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以往见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却唯独对怀里这个脾气暴躁,狡猾多端的小狐狸念念不忘。
莫非,这只小狐狸在他身上下蛊?
眼看着容澈这个家伙越来越过分……
就连自己身上的外套都被扯到了腰际,云清浅羞的恨不得晕死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马车外面传来了吴庸的声音:“王爷,到了。”
容澈那双漂亮的眸子突然不悦的眯了起来:爷正玩的开心呢?
此时,听到吴庸的声音,云清浅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容澈一推,从他身上弹了下来:
“啊,到了到了。我们赶紧下车。”
一边说着这话,她一边飞快的整理自己的衣物。
容澈还没开口,她就一把推开马车的矮门,直接跃了下去。
望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容澈那妖冶的眸子里面突然就浮起了满满的笑意。
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只觉得回味无穷。
他躬身准备下马车,幽幽的目光落在云清浅那轻灵的身影之上:
他会找到办法的,到时候她怎么也逃不掉。
当容澈轻撩衣摆下了马车之后,抬眸便瞧见凤九阙正立在摄政王府的门口,似乎在跟云清浅说些什么。
想到那日在德王府与这位西韩太子的对话,容澈的俊脸瞬间就黑成了锅底。
而另一边,凤九阙皱眉望着云清浅,嘴角勾着得意的弧度:
“跟我走。”
云清浅望着那一脸势在必得的凤九阙,只觉得脑袋都要懵了。
她抬眸,看向凤九阙。
刚才走的太急,以至于凤九阙将她没有看的那么清楚。
这会儿,云清浅一抬起头,他便看了个真切。
只见她一双明眸眼角含春,两颊粉红别样动人。
那衣衫更是胡乱耷拉在身上……
这样子,一看便知道她刚才在马车里面是与容澈是做过些什么的。
一看到这个场景,凤九阙的怒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也不等云清浅回答,他就皱起眉头:
“你刚刚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见他一个大男人突然问这种问题,云清浅一下子也是被气笑了。
她懒洋洋的双手环胸,斜睨着凤九阙:
“凤太子殿下,您这是在质问我么?”
云清浅那漫不经心的表情叫凤九阙愣了一下。
不过随即,那强烈的占有欲却是将一切情绪都掩盖了过去:
“没错,不要说你们两个刚才在马车里面什么也没做。”
云清浅简直要被这个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的男人给气出内伤来了。
看来上次自己对他的羞辱还不够,他压根儿就忘记自己之前说的话了。
她正准备劈头盖脸的将这个西韩太子臭骂一顿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冰冷的低气压侵袭了过来。
不用想,能够有这么大气场的,整个出云除了容澈那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想到这里,云清浅突然一个旋身,张开双臂。
原本掌心已经凝聚了内力的容澈突然就被这温香软玉给扑了个满怀。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把收了内力,扶住了云清浅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