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墅,凌智第不管不顾的将乔思语从车上拖出来,背着他跟别的男人?乔思语,你够狠,我也狠!
别墅有个地下室,平常都是放一些杂物,又黑又冷,跟凌智第那个a级禁闭室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凌智第是气的狠了,直接把乔思语扔进了地下室,根本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当然乔思语也醉的不省人事,哪里还有那个理智去解释。
“别不要我,别……”乔思语小声的嘀咕,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凌智第却一点不领情,他只以为这眼泪也好,这呓语也罢都是因为梁恩哲那个野男人。
妖精,醉了也不忘自己的情郎是吗?我就让你在这里想个够。
凌智第将乔思语扔了进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乔思语星眸迷离只看着他从身边离开,带走了最后一点亮光。
地下室阴森冰冷,没有一点生息,叫人难耐。
乔思语喝多了酒,又发了烧,现在被烧的晕乎乎的,被扔进去也就被扔进去了,没半点意见。
“恩哲……恩哲。”乔思语蜷缩在角落里,嘴巴嘀咕不停,“恩哲,智第他不要我,他不要我了……”
凌智第却听不到这些了,他只听得到梁恩哲,却没听到下半句,事事总是这么不凑巧,直叫人无奈。
“他不要我,凌智第这个混蛋不要我!”乔思语梦呓着,再看一眼这周遭的黑暗,终于稀里糊涂的睡了过去。
梦……
梦里有一个小孩,一个漂亮气质绝佳的女人,她抱着一个小婴儿,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思语,思语乖……”
“长大了要找到智第哦……要找到他。”女人微笑着望着小婴儿,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找他,找到他。
“思语,找到智第,他会保护你。”女人浅笑依依,乔思语认得她,她是照片上的女人,她是郑淑怡。
那个婴儿……
她心里猛地一惊,人终于醒了过来。
周围没有声音也没有光线的小地下室里面,乔思语就算睁开了眼睛,也没有看出来,她自己到底是睡着还是醒了。
她用力地睁开眼睛,然后用力地闭上,然后再次用力地睁开,除了满眼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她试着说话,嗓子里却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疼得很,她急急的喘了几口气,总算是有了点力气,这里是哪里?
乔思语呆呆的望着这黑暗的房间,只觉得这是在梦里,她在做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思语开始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的存在,连左手抚摸右手这样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到了。乔思语觉得自己的手脚,似乎怎看都不像是自己的手脚。
她浑身烫的厉害,自己却感觉不到,只是觉得冷,她是怎么了?要死了么?还是她已经死了?她怎么死的,纵欲过度?
拜托,凌智第已经好几天没有临幸她了好吧。
她的脸色因此而变得苍白了起来,当然,黑暗中,也不看不出来她的苍白。
乔思语最后努力了几次,还是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右手,却觉得自己的两只手都是冰冷的,手心上面没有任何的温度。她觉得异常的不真实。
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乔思语的脑子也开始不太清醒起来。这是哪里?乔思语试图挣扎,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只有坐以待毙。
她浑身针扎一样的疼,感觉像是受了什么大刑似的,乔思语努力好几次也没能站起来,只能蜷缩在那,可怜的很。
乔思语仔细的回想,想的脑袋疼,她晕晕沉沉,却记得她明明是在酒吧的包厢和那个老色胚张总在一起,这又是哪里,她真的死了?
不是吧……这么多年,她废了那么大劲才好好的活下来,怎么就死了呢?她心里犹如火在烧,身子却止不住的发抖。
不能,她不能死,不能,乔思语心里呐喊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抬眸望过去,只有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她挣扎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又睡了过去。
无论睡着还是醒着,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只觉得自己是死了,她终于逃脱了凌智第却为何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她死了,凌智第会难过吗?会吗?乔思语枕着自己的手,昏昏沉沉,整个人都像是没了灵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