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应着，然后杨主管又离开了办公室。

我问王雪：“去年年底，小高忙不过来的时候，不是你在帮他做吗？”

“对呀，但是工作的安排，是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那事我回去跟我男朋友说了之后，他就提心吊胆的，老是跟我说别去接小高的工作。”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有遇到我男朋友之前，我就老是贿赂小高，让我能多接触林总。后来在我男朋友的猛烈追求和林总的冷淡对待之下，我选择了我男朋友，但是他来是担心我一接触林总就会引出之前那颗爱慕林总的心。”王雪说着，又思索了一下，接着说：“但是，我觉得林总对你的态度跟我不太一样，你来了之后，林总好像有些变化，具体是什么变化我又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感觉有点不一样。”

对我来说，林阳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样。

在小高没有来之前，办公室的电话只要是显示“888”这个号码，王雪就会对我说：“子怡，找你的电话。”因为办公室的电话在她桌上。

林阳的淡定，是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或者听到什么，都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他看我的眼神跟之前一样，语气和态度也跟之前一样。

既然他都这么淡定，为什么我不能淡定呢，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好，他什么都不是，不过是我的老板而已。

可是他早上还放了一个盒子在我桌上，里面是一直我不会去买的昂贵唇彩，他留了一个便签纸：“女孩子涂这个颜色会比较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