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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被单挑,政良自然是不可避让了,于是政良当即大笑一声:“很好,原来是大村家七勇士之一,我乃罗氏家罗氏政良。”
说完,便装作一夹马腿,催促战马加速的样子。实际上,政良现在完全失去了对这匹战马的控制了,只能被动地跟着这批战马前进。
渡边纯纲完全没有意识到向着他而来的这匹马是一匹疯马,看到来者不但没有减速,反而加快了速度,暗自佩服对方的胆量之余,也是战意油生,当即大喝一声,一夹马腿,举枪向政良冲来。
眼看两匹马以极快地速度接近,政良也是拔出了吉岗一文字,单手拉紧缰绳,单手高举战刀。手中的这把吉岗一文字,经过几个明国工匠的精心休养,此番已经是焕然一新。
“哈哈哈”不远处的渡边纯纲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骑兵对战,长枪对战刀,当然是长枪更占优势了。此刻,他仿佛看到了对面的这只“雄鹰”在自己长枪下折翅的惨状。
“喝!”政良嘴角也是带着微笑。
“杀!”“嗨!”两声暴喝,两匹马终于接近,两人同时发出大喝。
两马交错瞬间。
渡边纯纲顺着战马前进的势头,斜举长枪,一枪向政良刺来。
而这一边,政良却是突然左手放开缰绳,然后稍微侧身,让渡边纯纲的长枪沿着左侧的腹部穿过。长枪与腹部处的木制铠甲发出一阵摩擦之声,但是并没有刺穿腹部,在政良有意侧避下,滑着腹部滑过。
在长枪划过的一刹那,政良举高的左臂突然压下,紧紧地将长枪夹住。同时借助逐渐失去平衡向右边倒去的去势,政良右手的吉岗一文字向渡边纯纲的战马的马背直插下去。
“啊?”、“嘶!”一刹那之间,人的惊呼声,两匹战马的战马的惨叫声响起。
政良迎着渡边纯纲那一枪的来势以及用到固定在对方战马背上的战刀冲力,一下子脱离了自己那匹已经疯了的战马的马背。
在大腿沿着马腹滑动脱离的时间,政良明显感觉到了被几支硬物阻挡了一下。然后自己的战马明显全身一震,再次发狂起来,长嘶一声,一甩后腿,向着前方的敌军战阵狂奔而去。
而战马后退那一脚又正好打在了渡边纯纲的战马的后腿上。本来渡边纯纲的战马已经被政良直插了一刀,更加是通过这把刀的刀柄承受着政良的体重。两下吃痛之下,一个踉跄直接侧倒了在路上,滑行一段时间后,然后四腿稍微踢了几脚,就逐渐安静下来,显然是离死去不远了。这匹马的致命伤是政良几乎贯通其马背的一刀。
政良此刻趴在马腹上,右手仍然紧握着吉冈一文字,左手的长枪早就脱手。
眩晕一阵后,政良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全身几乎都被沿着马腹留下来的马血染红。政良赶紧七手八脚地爬起来,然后望了这匹战马一眼。只见这匹战马还在喘着粗气,显然是忍受着死前的痛快。
这次能够脱险,算是多得这一匹战马了。尤其是倒地的时候,这匹战马的马腹冲当了软垫的作用,才没让政良昏迷过去,双腿也仅仅是被灌木丛划伤了皮肉罢了。相比起他的幸运,渡边纯纲就惨得多了。只见他被战马压在身下,倒地时头部直接撞到了一块石头上,光荣地被爆头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政良当即一阵后怕。看来若不是他的那匹疯了的战马最后踢了渡边纯纲的战马一脚,导致这匹战马倒向了右边,恐怕现在身在马腹之下的就是他罗氏政良了。
对了,那匹疯了的战马呢?政良连忙往前看去,只见那匹战马已经完全冲入了敌军的阵中,将敌军的阵型冲出了一个缺口,然后扬长而去。被包围着的笼手田安昌等人乘机突破了出来,现在正与敌军激战。
罢了!政良低叹一声,从刚才脱离马背前感觉到硬物来看,应该是羽箭不差。想来是因为战马突然中箭,吃痛之下,发狂起来了,才导致政良身陷险境。想到这里,政良立即拔出了还在马备上的吉冈一文字。战马当即惨叫一声,最后终于死去。政良的这一下,算是给它来了个长痛不如短痛了。
“啊?七弟?”正当政良快速地将吉岗一文字擦拭一遍重新插入刀鞘,然后拿起渡边纯纲掉落在地的长枪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
政良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大将拿着太刀骑在一匹战马上,双眼喷火地看着政良。显然他发现政良害死了他的七弟。
“可恶贼子,拿命来”大将一拉缰绳,拍马举刀便向政良杀来。
看来今天要豁出去了啊。政良不由得想道。
说时迟那时快,政良一举长枪,静待对方的一骑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