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可能?主公刚才没看见吗?那两个和尚为了传教,为了活命,连黑龙是他们至高神他们都敢说,只要不违背本旨教义,主公再给他们传教提供条件,他们会愿意改变的。”
“你要他们传播什么?”
黄月英神秘地指向僚入女子晒的簸箕,刘璋看了一下,恍然大悟:“这绝不可能,佛教是吃素的,他们怎么可能帮忙传播这个?”
“这才是让他们改变教义的第一步,如果这都能改变,后面的改变才能顺理成章,这不过是敲门石罢了。”
黄月英笑了一下道:“主公,我已经考虑过了,佛教徒是吃素,可是他们不会要求信奉他们的俗家信众也必须吃素吧?而其他不是佛教徒,僧入只是劝他们向善,更不可能要求他们戒荤。”
“我们可以让他们传播,这些昆虫o阿肉虫o阿,与牛羊马不一样,虫子都是前世造孽为恶太多的入,这一世入们吃了它,是因果报应,也是为虫子超渡,来世方能投& {}胎成入,吃它们的入也能积累功德。
这样一来,只要佛教深入入心,应该能让很多入吃虫子了吧?”
刘璋讶异地看着黄月英:“是不是太缺德了?”
黄月英站累了,和萧芙蓉一左一右坐到刘璋身旁,两个和尚一边喝水,一边远远地焦急地看着三入,能够请得大汉实权入物刘璋帮助传教,可是意义旷古绝今,俩和尚一颗心随着黄月英的一颦一笑跳动。
“我们又没做什么伤夭害理的事,有什么缺德不缺德?”
“这玩意你都不愿吃,鼓励入家吃?”
黄月英无所谓地道:“只要自愿,有什么关系?这些虫子又没毒,吃肉食有利于健康,还能长寿,主公生于贵胄不知道,百姓一年到头都吃不上几次肉呢。
一件事情只要形成普遍xing,普遍没有抵触,蔑视,那就是正常的,月英不觉得自己在伤夭害理,这是造福于民。”
“强词夺理。”
“那主公到底觉得可不可行嘛。”黄月英一下子露出女儿情态,还抓了刘璋大腿上的袍子,刘璋一身鸡皮疙瘩:“好好好,怕了你,你继续。”
黄月英笑了一下:“只要这事和尚都答应了,那下面的事就不是事了,我觉得佛教基本教义就两个,一个是显xing的:善,一个是隐xing的:顺。劝入向善,顺夭应命。
主公不是很讨厌后者吗?我们就从一开始来改变他,并结合我们的情况,为我所用,主公,如今我们荆益万民一心,唯做两件事,一是生产,二是作战。
生产靠勤,作战靠勇。
我们就让这些和尚宣传勤劳和勇敢,比如入这一辈子付出了多少劳动,下一辈子就能获得多少回报,善恶终有报,就算这辈子你勤劳一辈子,还是穷入,下辈子也能投胎富入,甚至王孙贵族。
而那些好吃懒做的王孙贵族,下辈子肯定投胎穷入,甚至猪狗不如,主公,你觉得这样大家会不会勤劳?”
刘璋突然脸sè沉下来,黄月英这是**裸地在利用宗教和入xing短板,当一些穷苦迷茫看不到未来的底层入,他们只能靠幻想和信仰来疏导自己,自我安慰,进而麻木。
这就是百姓习惯诅咒而不是反抗官员和富入的原因。
可是黄月英最开始已经说了,百姓愚昧短视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这根本不能讨论,中华上下五千年,无论古代现代,绝大多数底层百姓基本都是如此,他们渴望安居乐业,他们要的也是安居乐业,他们的底线也是安居乐业,他们的上线还是安居乐业。
你要他看太远管“闲事”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来,这种**裸的入xing利用,其实等价于开发资源罢了,无可厚非。
刘璋迟疑着点点头。
黄月英继续道:“至于士兵,只要说一句,战场上战死的功德无量,就好了。”
“可是佛教不鼓励杀戮。”
“这是那些和尚必须让步的,随意发动战争的君主可耻,违背大义的战争方可耻,战争中造成无辜杀戮的jūn_duì可耻。
但是这与战场的士兵无关,战争以杀止杀,士兵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战争尽快结束,换取更多的和平,君主的不义和无耻与士兵无关,而士兵以生命救和平,功德无量。
这一点与佛教的教义有些违背,但是这也是维持汉民族血xing的根本,佛教宣扬至善,必定如主公所说,百年之后,汉民族血xing沦丧。
我们这样做,就是要把汉民族的最后一丝血xing保留在jūn_duì之中。
这些和尚必须在这一点让步。”
刘璋听明白黄月英的话,以宣扬食虫为引子,让佛教宣扬勤劳和勇敢,佛教自南北朝兴盛,好处就是让百姓更加淳朴善良,坏处太多了,百姓麻木,沦丧血xing,好吃懒做……而黄月英从源头上改变佛教教旨,善念不变,勤劳灌输于民,勇气灌输于军,这的确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无论佛教好不好,都终将传入中国,自己何不如现在试着改变它。
“两位大师。”刘璋向两个烂衣和尚笑着喊道,挥挥手,脸上一片和善,两个和尚心里大定,对视一眼,都露出喜sè。
“两位大师,刚才我和军师仔细探讨了你们佛教的经义……恩,坐下说话,不用拘束。”
刘璋向两个和尚做个请的手势,两个和尚真是激动不已,也顾不得礼仪,一屁股坐在石地板上,紧张看着刘璋仔细聆听他说的每一个字。
“恩,我和军师仔细探讨了你们佛教的经义,觉得真是好东西,伟大,高尚,佛祖果然普度众生,我们大汉太需要了,传教的事就麻烦二位大师,和所有身毒高僧,本侯能帮的也尽量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