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好后,众降将一起拜道:“末将愿往。”
刘璋和张任进入巴陵关,指挥东州兵接手巴陵城防,法正把正要去整顿降兵的魏延叫到一旁,问道:“魏将军可知此行凶险?心中可有应对之策?”
魏延道:“末将自然知道,此行有三难,一为葭萌险要。二为张鲁军多。三为巴陵降将心志不定,久候主公不至,或发现主公兵少,可能军心动荡。
不过魏某阵不厌恶,兵不厌险,葭萌关有这些降卒降将,有八成把握兵不血刃。
如果那些降卒魏某都收服不了,何颜以对主公信任,至于张鲁,我还没见识过汉中兵,只能到时随机应变,不过险关在手,末将却也不惧张鲁那十万土鸡瓦犬,法先生尽可放心。”
法正暗叹主公御下之能,魏延虽然豪气不减,言语之间态度却恭敬了许多,笑着道:“阵不厌恶,兵不厌险,魏将军好气魄,不过主公率一万jūn_duì攻巴西,没有攻城器械,可能短时间拿不下,甚至可能要等到严颜率大军从成都赶来,这期间旷ri久长,张鲁十万大军临关,切不可大意。
我有一策,或可帮到魏将军,将军试纳之,魏将军接收葭萌关以后,手下全是庞羲降将,不要打出州牧旗,继续以庞羲部曲的身份对张鲁虚以委蛇,当可拖延张鲁的攻城时间。”
“先生之言,魏某谨记。”
魏延将降兵全部打散,重新整编,率着五千降兵奔袭葭萌关,而刘璋终于不用再掩藏行迹,率着一万东州兵大张旗鼓向巴西进发,与此同时,严颜也从成都率领三万jūn_duì向巴西开来。
刘璋突然兵临城下,巴西气温骤降,庞羲和各世族都如临大敌,自从决定造反以后,庞羲用世族的钱招兵买马,现在巴西城中已经不是对外的万余jūn_duì,足有三万之数。
可是即使有如此多的jūn_duì,城中巴西文武还是对战与不战争论不休。
“主公,刘璋号称六万大军,可据探马回报,刘璋的jūn_duì绝不足两万,甚至仅有一万之数,何况六万大军行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从成都到达巴陵?
主公,以末将看,刘璋jiān诈,六万jūn_duì乃恐吓之言,正是刘璋掩饰其虚,害怕我们去攻耍的手段,我们当率部出战,一举将其歼灭,若能杀掉刘璋,西川弹指可定。”
一名粗豪将领满面红光,恨不得马上就带军杀出,慷慨陈词之后,引得许多将领出言附和。
又一名年轻白净的将军站起来,摇摇头道:“佘琅将军之言邓芝不敢苟同,既知刘璋jiān诈,你安能知道其不是故意将两万部队暴露在我们斥候眼下?何况就算是两万,东州兵乃刘焉招募的三辅难民,战力强悍。
反观我们三万jūn_duì大多是新兵,正面对战,也未必是东州兵对手,末将认为,我们还是闭城坚守的好,等到张鲁大军到来,刘璋必败无疑。”
邓芝的话也引起一阵附和,却大多是文官,这些文官代表着世族利益,他们虽然恨刘璋,却也怕刘璋,要是刘璋真的打败庞羲攻进城来,面对军刀他们毫无办法。只希望立于不败之地,jūn_duì攻城于外,他们敛财于内。
“邓将军之策可保万全,请主公三思。”众文官一齐下拜。
庞羲高坐主位,眼看争执不下,挥挥手道:“待本将军回去考虑考虑,是战是守,明ri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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