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沉默,这其中疑惑重重,却实在想不清有何关联,哪里又是关窍,皇后苦笑,“罢了,怀胎十月,日子还长,既然有谜题,就等着那时候再揭开吧,难道这时候,还有狸猫换太子一说?”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徐太医拱手,“那苏鸣晖并不主治妇科千金,娘娘若是有所避讳,要不要另外指派其他太医去看顾苏婕妤的胎?”
“这主意不错,”皇后冷笑,“你的那个徒弟本宫瞧着也可以出师了,就叫他过去,有什么不懂的,他自然会来问你。”
“臣遵旨。”徐太医拱手,就要退出,却被皇后唤住,“叫苏鸣晖一起看顾,毕竟,他知道苏婕妤的身子,可以斟酌用药。”
“臣谨记。”徐太医扣头出殿,羽汀端上今日的血燕,十分疑惑,“娘娘既然叫徐太医的徒弟去看顾苏婕妤的胎,为什么还要叫苏鸣晖去碍事?”
“有他在,众人只会说本宫是关心苏婕妤腹中的皇嗣,而不是要架空了她,而且,万一胎儿有什么不妥,也不能指摘本宫的过错不是?”皇后冷笑,“本宫是皇上心头唯一钟情的女子,本宫的皇子,也该是皇上唯一疼爱的孩子,怎么能叫别人,夺了头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