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纵马疆场的时候,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刀剑之伤也不是没有受过,为何这小小的银针就叫她受不了呢?
“本来是极好医治的,但是服侍娘娘的宫女不知事,用了热水为娘娘清洗伤口,人说十指连心,便将外界的这些残毒都引入心门,对您的身子,是极大的不利啊!”鸣晖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瞎话,眼睁睁的看着韦妃的神情一点一点慌张起来,而不想,却是身旁的春儿跪下去,大哭道,“娘娘,都是奴婢的不好,是奴婢一无所知,害了娘娘,娘娘责罚奴婢吧!”
“与你有什么关系?是本宫自作自受。”韦妃缓缓道,长叹一口气,“说吧,可还治的了?”
鸣晖心里偷笑,故作沉思,没想到那春儿竟然一巴掌一巴掌的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痛哭流涕,更想不到的是,没几巴掌,那脸颊上便布满血色,指尖也尽是流出的鲜血。
“怎么回事?”鸣晖制住她手掌看去,掌心裂痕斑斑,甚至有几处,里面还嵌着瓷器的碎渣。
屋中没有器皿摆设,而那砖石缝隙中,却金金闪闪,韦妃一定是因为生自己的气,所以砸了满屋子的器物,却要丫头受这样的痛楚,言苒在身后默然无语,鸣晖打开她的手掌看时,同春儿一般无二。
韦妃娘娘,你究竟有没有把你自己的下人作人看?
不由分手,打开药箱,去了尖刺刀,就要为春儿挑出掌心的残渣,“本宫叫你来看的是本宫的身子,你凭什么先为一个下人诊断?”说这话的,自然是高高在上的韦妃娘娘。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