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绿芜这样毛手毛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该好好的拉下去重罚,看她还有没有这样的胆子。”琳琅恶狠狠的瞪着绿芜,而那一双眼睛余光,却都在辛夷面上,此刻,罚,她不忍,不罚,却会叫她起疑,辛夷突然慌乱,为了不试玉靴,却不该又将绿芜推到这风口浪尖。
“该重罚的,恐怕不是绿芜,而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你吧?”郁歌横眉,“奴才犯错,自然有主子断绝,轮得到你来发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几人面前呼来喝去?你们主子是好性子,却也该叫你知道这宫里的规矩,也该给你长长记性。”
言罢,转头问随侍的娉婷,“奴才僭越,该如何发落?”
“掌嘴二十,或者,廷杖五十。”娉婷躬身,似故意要为琳琅做个榜样,“是怎么发落,听小姐的示下。”
“怎么发落,辛夷妹妹,她是你的人,该听妹妹的。”
辛夷知道,郁歌是要教训琳琅,为她立足,可是掌嘴二十,廷杖五十,实在太重,这样一分不减的打下去,只会叫琳琅更加愤恨,无事生非,将她至于死地,又或者,绿芜哪一次真的做错,也会由此例,不得不重罚,对她,对绿芜,即使逞一时之快,却后患无穷。
“罢了,是我自己心爱这玉鞋,才三心二意去取茶盏,致使玉鞋被毁,也是绿芜侍候不周,而琳琅在众人面前大呼小叫,实在有失体统,不过她也是心疼赏赐,无心之失,你们二人都去门外站着去吧,我不叫你们回来,便就在那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