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照顾了张庚锡三天的时间,他倒是无恙了,可把果真累得够呛,累是累在每天络绎不绝上门看望的相关人士的张罗照顾打点上。
这么说吧!每天早上果真起来便要去集贸市场,买来大批的水果,茶叶,那些人真不知道是来看人的,还是来吃水果喝茶的,张庚锡不喜欢吵,便一个个上去看,剩下的人便坐在张庚锡白色的沙发上,环顾周围的白色啧啧称奇,虽然都是张庚锡合作比较密切的人,常常都在打交道的,但是了大部分都是第一次来张庚锡的豪宅。
“果真,你的工作环境真是好啊!”张庚锡的保姆车司机,章师傅凑过来打趣到。
“你不觉得太白了吗?”果真没好气。
“还行,是有点白,刚开始进来吓一跳,现在看习惯了,倒是挺符合咱们老板的审美的。”
果真最讨厌的便是这样一些来看病人的客人,打着看病人呢的旗号,但是却总是忘了病人要休息,没有几个人是真正关心病人什么时候痊愈,但是人在江湖飘,就必须学会迎来送往,三天,三天的时间,果真把自己一生能用的迎来送往都用完了。
“这个果真,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有这么个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帅老板啊!不知道有多高兴,你看她还苦大仇深的。”
苦大仇深你妹,我给张庚锡熬得粥全被你们吃了,骨头汤你们喝了,结果病人吃的全是他们从外面带来的外卖,气得果真半死。
“是啊!我就是苦大仇深的,谁让我病人没有伺候到,伺候的都是好胳膊好腿的呢?你们还要再加点茶吗?”说着脸不红心不跳的往他们杯中倒满茶。
两人是保姆车师傅带来的,果真连见都没有见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幸好,张庚锡药到病除了,否则发烧好了,该得胃病了,病重还吃外带的食物。因为是豪宅,所以门禁森严,没有张庚锡的许可,根本就没有人能进的来,但是探望病人,张庚锡也不好反驳,满嘴大泡,苦水自己咽。
好歹终于算是过去了,否则别说张庚锡,果真都吃不消了。
送走了来陆陆续续来探望的一大波人后,总算恢复了清净,果真端果盘,倒水,手都抬不起来了。思量着张庚锡一顿好饭都没有吃过,便又重新洗了米,熬了粥,然后切好姜丝和瘦肉,准备熬点瘦肉粥给张庚锡吃吃,别说病人了,谁连续吃三四天的外带食品都会觉得嘴里不得劲,果真真的挺同情张庚锡的。
正在忙活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到:“谢谢你。”
转头看见张庚锡站在身后,虽然只是发烧,但是连续烧了些日子,高高低低的,张庚锡脸色苍白,嘴皮子都暴血口了,演苦情戏都不用化妆了,果真想起张庚锡出门前都一定要涂唇膏的模样,一对比,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没有什么的,就是累死了,明天我要请假,必须要休息一天,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果真是随口说说的,张庚锡很少主动给果真放假,而且明天又不是周日,所以,根本没有想过会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