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郭拙诚对柳援朝不感冒,他说酒话的时候,他听了一些,但听的不多,更没有询问,所以对他的情况只知道一个大概,连他具体在哪所大学都没敢清楚。
想不到两人竟然住同一间寝室,真是上天造化人啊。
“有了他,我的计划就更容易实现了,完全不用处心积虑地钻营。”郭拙诚强行压抑住心里的兴奋,更压抑住心里残留的对柳援朝的不待见。
但柳援朝还是看见郭拙诚有点异常,他很爽朗地笑问道:“小子,你不会认识我吧?看你的目光怪怪的。你也不用喊我叔叔,咱们是兄弟。今后我带你打篮球!”
郭拙诚笑道:“谁带谁还说不定呢。我相信你的篮球技术还不如我。”
柳援朝大乐,哈哈大笑道:“哈哈,小子,你口气不小啊。知道哥哥我的绰号不?……,行,我倒想看看你的狗屁技术,千万不要被我打的满地找牙。干脆,这么样把,咱俩各自组织一支队伍,看谁是大爷谁是孙子。”
听了他们的对话,系主任曹宁西大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只要这孩子不是闷声闷气的书呆子就好。
他看着郭拙诚问道:“郭拙诚同学,你对学校的安排满意吗?”
郭拙诚自然知道学校的一片苦心,连忙说道:“很满意,谢谢曹主任的关心。”
曹宁西见他如此懂事,心里更觉得舒服,高兴地说道:“应该的。现在国家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对人才我们自然要特殊对待。不知道你有什么其他要求,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
见系主任如此许诺,其他几个人很是惊讶,虽然学校早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但他们还是猜想着郭拙诚的背景。柳援朝自己是军长之子,还觉得这小孩的背景不凡。
郭拙诚摇头道:“不必麻烦领导了,我没其他要求。只是想什么时候能见见粟广笙教授就行。”
曹宁西不解地问道:“你想见粟教授?你认识他吗?”
郭拙诚回答道:“不认识。但我对粟教授慕名已久,我外婆也很佩服他。他现在在学校吗?”
曹宁西心里想:怎么扯到你外婆了?到底是孩子,以为说出家长来,份量会足得多,大人会更重视。他说道:“很不巧。他现在到沪海市去了,那里有一个科研项目需要他参加。如果他回来,我让人通知你。请你耐心等几天,没关系吧?”
他说话的态度还是用平等的口气说的,因为他是聪明人,一下想到郭拙诚之所以填报这所学校,很可能就是因为粟广笙的原因。
郭拙诚客气地说道:“没关系,谢谢曹主任。”
此时的他只有高兴,虽然不能立即见到粟广笙,但见到柳援朝这个家伙,可以说是额外之喜,他的计划可以大大简化而超前。
等曹宁西走后,柳援朝就带着寝室里的同伴一起去了cāo场。
廖新文是球盲,除了认得郭拙诚他们手里拍的是篮球外,其他都不懂。郭拙诚拉他上场,这家伙不是走步就是打高shè炮,扔十次九次都扔到场外去了,耽误了不少时间去捡球。
寝室长兼保姆的匡国胜比廖新文这个书呆子的球艺好一些,但好的有限,竟然懂得什么是三步投篮,只不过是嘴里知道,手和脚不知道。
剩下就是郭拙诚和柳援朝对打,两人打了十几分钟,都知道各自的球艺不错,虽然没有对方嘴里自夸的那么牛皮,但也没有对方心目中猜想的那样不堪。
没有多久,球场了慢慢聚集了不少的人,里面还有几个是柳援朝的熟人、朋友。在柳援朝的安排下,分成两队对攻,自然郭拙诚和他分属不同的阵营。
两人始终没有忘记篮球场上谁行谁不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