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她是例假一来,痛经就马上驾到,两样跟恩爱情侣一样,如影随形,她赶紧洗漱,到被窝里去跟痛经‘作战’。
林澈文的手表落在洗手台上了,肯定是刚才洗手的时候取下来就忘记了。
他才离开,还没走多远,她赶紧打电话过去:“大哥,你的手表落在这里了。”
他很干脆:“我回来取。”
她很不好意思的要求:“大哥,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在旁边的超市给我买点红糖。”
他半个小时候才到,给她买了一碗热腾腾的姜枣红糖水。
夏旋有点受宠若惊,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对她表示关怀。
热糖水下肚,小腹暖和起来,疼痛也明显的缓和了,他把手表戴上:“好好睡一觉,有什么需要可以打我的电话。”
*
回到公寓,霍雪乔还坐在吧台边,旁边空了四个杯子,见林澈文从外面走进来,她问:“怎么去了那么久?”
“有点事。”
“这次我们分开了三个月零五天,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
“是你跟我说,不想过以前的生活了,要跟我分手。”他显得无所谓:“难道是我听错了。”
霍雪乔走过去挽住他的手臂:“我俩都分手十几次了,你知道我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就不能哄我一次吗?”
他看着她:“雪乔,你的任性让我很累。”
“你以为我就不累呀!”她坐到他身边,不依不挠:“你不会喜欢夏旋吧。”
他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雪乔笑起来:“沉不住气了?你那辆夏利,不是说好副驾座只让我一个人坐。”
他站起来:“我想休息了。”
其实霍雪乔觉得,他是不可能喜欢上夏旋那样的女孩子,更或许,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去珍爱一个女人,事业和家族才是他生活的重心,但家族的利益和生活的需要,他又必须得娶一个老婆,她觉得自己现在的位置就像鸡肘,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找这个借口就是想跟他斗斗嘴,谁知道他连辩解都懒得,为什么自己就偏偏喜欢上这个沉稳寡言得有点不近人情的男人。
她跟着追进卧室里,他正要换衣服准备洗澡,她说:“今晚我不要睡客房,我要跟你睡。”
她走过去,主动从身后抱住他的腰,他却往旁边挪了一步,把她的手瓣开了:“去客房睡,我明天早上要开会,今晚不想被打扰。”
“林澈文,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我都自动送上门了,你还扭扭捏捏的。”
“对不起,我今晚没兴趣!”
这句话伤着霍雪乔了,她好歹也算是天之娇女,身材高挑的她在学校的时候就做过模特,还是中国小姐b城赛区的冠军,多少男人只能对着她唏嘘自卑,他却说没趣!她气愤的说:“林澈文,我恨你!”
霍雪乔拿着包走了,并猛力的关上了门。
*
喝了红糖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一大早起来神清气爽,她退了房,把行李寄存在前台,然后搭车去天生桥。
一路上,都充满了上次和简少麟一起的美好回忆,只是一通想念的电话,他就巴巴的跑来了。
今天是周末,游玩的人很多,桥边有卖锁的,最贵的叫永恒,要500块,还真是坐地起价,她问卖锁的老板:“锁上了真的能永恒不分开吗?”
老板笑着说:“只是图个寓意,能不能长久,得看你们的坚持,锁是不会变的,变的只有人心。”
她买了锁,让老板刻上她和简少麟的名字,然后亲手锁到桥栏上,她摸了摸刻着名字的锁身,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简少麟的身影,朦朦胧胧,他对着她笑,仿佛在说她心里的誓言,他会一直等着她,真心不变。
她在廊桥的长凳上坐了很久,是手机的铃声把她从悲伤中叫醒,是林澈文打来的,他问:“夏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她收起眼泪,压抑着哽咽的声音:“我在天生桥。”
“你在那里别走,我二十分钟后到。”
他穿着工作时的正装,估计刚才是在附近的假日酒店工作,她问:“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