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了下四周,懒懒地靠在床柱上,闭上眼,脑海中浮现了许多零碎的前段,在这里也住了好几个月了,不得不承认她对江大哥已经产生了一种说不出也道不明的感情。
她依赖他,渴望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也想过抛开从前的一切跟他好好的过日子,可她终究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个男人,这样的自己不配留在他身边。
既然许不了他一心一意,那就断的干干净净吧,她不能再继续拖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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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有什么急事,江承枫头天夜里就匆匆赶去了军营,是以第二天一大早沈之悦大大方方地上山进香去了。
年关将至,寺庙里的香客络绎不绝,看此情形,想是再过个几天,这庙里的门槛都要给人踏破不可了。
好在此前江承枫给这寺里捐了不少香油钱,方丈特意让人一直留着清静的厢房给江家的女眷歇脚。
拜过菩萨,用了些斋饭,沈之悦打发了车夫乳娘都下去休息,自己带着孩子和虹荞在厢房里午睡。
说是午睡,其实她们是从后门出了寺院,那里早已有马车接应,沈之悦小时候每逢初一十五都要随母亲上山进香,对这里简直熟的不能再熟了,一路顺畅无阻地到了后山脚下与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的关桐汇合。
“人呢?”将孩子安顿好,沈之悦目光冷锐地望着关桐。
“就在前面那间荒废的木屋里,估摸着现在应该醒了。”
关桐走在前面带路,虹荞小心地搀扶着沈之悦,生怕她被杂草树叉绊倒勾到。
沈之悦下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针管,想起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还是有些许紧张的,自己这双本该救人的手,却不止一次的下毒害人,母亲该是对她失望透顶了吧。(未完待续。)